“……”
别看这些孩子都不大最小的还穿着开裆裤呢。
可他们人多啊二十多个孩子在糖球的刺激下嗷嗷的抢着干活呢。
吃完饭三人齐聚在赵忠义家的门前。
赵忠义的婆娘依着门框眼泪在眼圈里打转。
刘宝贵拎着一把锈迹斑斑的柴刀哎又是一把附魔的破伤风之刃!
赵忠义的武器比较长院子里的那根白蜡木此时已经上了枪头。也不知道这个枪头平时藏在哪里。
两人看向赵传薪:“你手里没有家伙事?”
“额……”
赵传薪从怀里掏出精灵刻刀这是一把比巴掌长一些有限的刻刀。
刘宝贵额头的青筋都在跳动:“就这?”
有些不好意思有些赧然赵传薪拍了拍腰间的魔鬼藤:“还有这呢!”
刘宝贵更怒:“你就拿个牙签和一捆绳子去和绺子拼命?”
能说啥呢?
赵传薪拍拍他的肩膀:“稍安勿躁不要在意这些细枝末节。有句话说得好大丈夫行事不拘小节嘛!”
刘宝贵气的发抖:“你就作吧俺怕是要被你坑死!”
赵忠义到底是厚道人虽然皱了一下眉却没有责备。
“好了你俩只需要在旁敲敲边鼓剩下都是我自己的事。”
他扛着长枪一股豪气油然而生。
赵传薪不由得看了一眼觉得重新认识了自己的这位高祖。
赵忠义回头看了一眼门口的婆娘毅然转头。
三人的身影淹没在鹿岗岭村的夜色中。
……
路旁的深草丛中三人蹲在里面夜里的露水打湿了三人的衣服。
好在天气还不算很冷。
刘宝贵小声道:“今儿生死难料可惜爷们俺还没尝过娘们的滋味。”
赵传薪拿着魔鬼藤的手心黏糊糊的紧张的全是汗。
长这么大他没和人打过架遇到事基本都是智取。
和人拼个你死我活大姑娘上轿这还是头一次。
要不是知道历史走向知道那些绺子有多凶残他肯定也会和赵忠义和刘宝贵之前一样觉得这事儿还有待商榷不会直接想到来拼命。
但他还是安慰说:“别慌首先就算拼命咱们也未必会死。人世间就是如此有人忙着生有人忙着死有人死里得活!再者就算他们要动手也未必是今晚上我们不过是防范于未然。”
这里唯一面不改色手不发抖的就只有赵忠义了。
他半眯着眼似乎在养神。长枪随意的放在膝盖上支棱着保持随时方便去拿的状态。
刘宝贵咬咬牙说:“这都要死了俺就说几句心里话吧。
忠义你知道张老太家的儿媳妇那个小寡妇其实对你有点意思。”
赵忠义闻言一愣旋即摇摇头。
也不知道他的意思是没有的事还是说他不会如了小寡妇的意。
刘宝贵继续说:“俺知道她对你有意你对她无情。和你说实话吧俺其实稀罕她早就惦记她了。”
没等赵忠义说啥赵传薪就道:“稀罕就上啊你在这咬牙切齿的干啥?等今天的事了了我给你支招让你抱得美人归。”
刘宝贵争辩:“可是可是不是说朋友妻不可欺么……”
“擦!”赵传薪乐了:“人家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用得着你在这让?”
刘宝贵:“……”
赵忠义:“……”
刘宝贵站了起来:“哎呀俺又想尿尿了。”
赵传薪不满道:“你尿频咋地?”
“俺这不是紧张吗?”
正此时闭着眼的赵忠义忽然道:“嘘有人来了。”
旁边的刘宝贵赶忙蹲下然后赵传薪就听到了非常非常之细微的水流声。
这家伙尿裤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