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随意的吗?
感觉辛辛监狱倒像他家的后院。
但是狱警却不敢说什么。
赵传薪洗漱吃早饭然后才伸着懒腰在众多狱警的复杂目光中大摇大摆的来到操场。
狗腿子安德鲁·米勒正和一群人说着什么见他到了颠颠跑来:“先生你没事吧?昨天接受调查不该说的我都没说。”
“唔很好。”赵传薪敷衍径直朝爱尔兰帮那里走去。
安德鲁·米勒带着那群新加入夜壶神教的成员亦步亦趋的跟着。
一群爱尔兰人看见赵传薪身体僵住。
赵传薪自顾自的从裤兜里掏出一块画板一支笔和一张纸。
就离谱第一次见有人能从裤兜掏出那么大一块板子的。
赵传薪低头画了起来。
安德鲁·米勒好奇伸头赵传薪呵斥:“看什么看?”
“额……”
赵传薪寥寥数笔之前那个爱尔兰人身上的纹身就已成型。
他递到爱尔兰人面前:“这个图案你们见过没有?”
爱尔兰人面面相觑却不开口。
赵传薪将画板和笔塞给安德鲁·米勒将衣服脱掉里面学着其它囚徒只穿了一件背心露出精壮的臂膀和规则的几何图案纹身。
“不给面子是吧?帮内作风团结是吧?”
他扭动脖颈拉伸筋骨朝爱尔兰人招招手:“别说不给你们机会让你们个先手。”
那日与人动手虽然自己也挨了几下可却酣畅淋漓能释放内心的恐惧身心都得到了满足。
一个年长的爱尔兰人咳嗽一声尴尬开口:“我们并不想与你为敌先生你画的图案是多兰斯帮的纹身。”
赵传薪听这个名字就十分具备爱尔兰特色。
他问:“你和多兰斯帮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这里没有他们的人。”
赵传薪点点头站在了草场桌子上:“今天还有没有人加入夜壶神教了?”
草场静默片刻有俩华人和几个戴着眼镜的汉子弱弱的上前:“先生我们要加入。”
“很好。”赵传薪抚掌大笑吆喝道:“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今日夜壶之神有空广收门徒最后一天抓紧机会。要不了你一根烟要不了你一张画报不要犹豫不要徘徊错过今天你白来……”
“……”
随着他抑扬顿挫的吆喝很多摇摆不定者不自觉踱步到了入会的队伍中去。
安德鲁·米勒目瞪口呆。
心说他要是去搞促销肯定也是一把好手。
随着赵传薪一一给众人在脑门点臭液洗礼安德鲁·米勒给这个群体取名为——臭味会。
就像山寨版的浸信会一样。
洗礼的人顶着臭烘烘的脑门聚集在一起。
赵传薪看着臭味会人数已经扩大到了四十多人不禁老怀大慰。
这就是教化之功。
辛辛监狱是纽约最大的、也是最臭名昭著的监狱。
关押犯人数量不下几千人以管教严厉和电椅死刑闻名。
也不能总用恐惧来掌控人心赵传薪来到操场的草地对臭味会众人说:“现在有请安德鲁·米勒神父来给这片草地赐福。”
给草地赐福?就没听过这么离谱的事。
赵传薪说着朝安德鲁·米勒眨眨眼。
安德鲁·米勒心领神会开始了祷告。
等他胡言乱语一通后赵传薪从裤兜里掏出了救赎权杖口中念起了咒语:“阿兹卡班囚徒滑稽滑稽神锋无影旺旺碎冰冰……”
咒语不多了下次念巴拉巴拉小魔仙……
随着他低沉的念诵救赎权杖的顶端流淌出液体。
他将液体均匀的洒在了草地上。
顿时臭气熏天。
臭味被一阵风送上了墙头。
连高墙上守卫的狱警都受不了。
“呕……”
赵传薪立即远离了那里展开双臂高呼:“让我们期待明天的神迹吧!”
结果就是他造成了在奥西宁的哈德逊河沿岸辛辛监狱自1825年建成以来唯一一次放风时间众囚徒迫不及待的回到糟糕的牢房的记录。
连夜壶之神的仆人——安德鲁·米勒神父都掩鼻奔走逃离现场。
可见这种杀伤是不分里外的。
是不讲任何道理的。
因为臭味弥漫连墙头的狱警都擅离职守这让典狱长大为光火。
听说是赵传薪造成的后他又按捺住等待后果。
反正在这种臭味中也没有囚犯能冲出包围圈否则能吐死他们。
而在纽约市的麦迪逊广场花园伊迪斯·罗斯福架不住威廉明娜的反复请求带她来这里观看著名的野牛比尔的“狂野西部”团队的表演。
只是她们不知道的是在她们不远处查尔斯·贝克伪装成游客寸步不离的跟踪她们。
当查尔斯·贝克听见伊迪斯·罗斯福说:“陛下这里人太多了具有安全隐患……”
“陛下”两字让他眼睛陡然亮了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