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着脸问:“你究竟是谁?”
如果只是个混迹街头的流氓无赖那她有的是办法对付他。
如果是私人侦探之类的存在那拿些钱打发了便是。
可查尔斯·贝克觉得洛克菲勒知道他也不需要遮遮掩掩就不无得意的说:“我是一个警探查尔斯·贝克如果夫人向洛克菲勒先生的秘书瑞奇打听就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必须提醒你一句我的人脉很强大。”
他将“人脉很强大”四个字咬的很死。
伊迪斯·罗斯福终于变了脸色。
如果是她之前猜想的身份那还好办。
唯独查尔斯·贝克以公职身份来要挟她让她觉得难以处理。
这货要是到处嚷嚷丑闻不胫而走那这些天做的努力都白费了。
一是国家的声誉二是丈夫的前途。
由不得她不重视。
而查尔斯·贝克的身份她也不能给钱。
这要是被外界知道她花钱贿赂一个警探保密那后果更加不堪设想。
见她犹豫查尔斯·贝克冷笑:“我也不催促夫人如果夫人想通了可以来找我告辞!”
说完他就离开了。
伊迪斯·罗斯福很想叫卫队将他拿下但最终还是放弃。
很多事她的身份反而让她束手束脚。
有谁擅长处理这种事呢?
莫名地伊迪斯·罗斯福脑海中浮现出了赵传薪混不吝的身影。
论混蛋谁能比他更混蛋? 格伦维尔·哈珀这时候才上前关切的问:“夫人没事吧?”
这小白脸死缠烂打把她们烦够呛。
之前还能维持礼仪可现在伊迪斯·罗斯福心烦意乱挥挥手:“阁下还是回去吧。”
说完给卫队使了个眼色卫队上前将格伦维尔·哈珀拦住。
这货脸皮很厚眼珠子一转没有离去反而到前台开了个就近的房间直接在酒店住下。
……
当第二天囚犯放风臭味已经消散。
可众囚徒发现昨天被浇灌的草地青草一夜之间拔高一倍茎肥叶厚迎风招展。
这绝非是挖掉重新栽进去的因为土还是原来的土没变样。
“这是怎么做到的?”
“真的是夜壶之神赐福了?”
这个时代从某方面来说本就是愚昧的。
治疗精神和心理疾病要挖掉额前叶可想而知有多疯狂。
赵传薪指着安德鲁·米勒:“看来神父的祈祷起作用了。赞美夜壶之神他一定是听到了他的子民的呼唤。”
“清道夫我要加入臭味会!”
开口的竟然是犹太帮的头目。
这是第一个帮派要加入臭味会引起了一片骚动。
“疯了吗?”
“这些该死的玩弄金钱的西尼他们不是一向都很小心吗?这次怎么了?”
西尼sheeny这是对犹太人的蔑称。
犹太帮的倒戈令许多帮派措手不及。
一些游走在监狱边缘的亚裔、非裔和希腊人以及斯堪的纳维亚人跟风选择了站队。
眼瞅着那个劳什子夜壶神教越来越膨胀意大利兄弟会和爱尔兰帮开始恐惧。
他们是这里最大的团伙。
可短短几日来他们单独任何一个团队在人数上都已经被臭味会碾压。
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随着赵传薪给这些人洗礼意大利人和爱尔兰人竟然凑一起窃窃私语。
赵传薪完成洗礼仪式后朝他们一指:“今后在辛辛监狱要和平。如果有争端你们要来找安德鲁·米勒教父大家坐下来商谈。任何未经神父调解的争端都视为对臭味会的挑衅勿谓言之不预!”
意大利人和爱尔兰人都不说话。
不说话就是抗拒。
老子的事你凭什么插手? 赵传薪见他们不说话只是笑而不语。
话放在这看他们表现。
正在意大利人和爱尔兰人紧张兮兮的时候有个狱警匆匆而来对赵传薪说:“先生有位女士来探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