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走出门后她忽然一愣:赵传薪是什么意思?今晚上就能见面? 赵传薪往回走的时候狱警说:“清道夫今天监狱平整后院的土地将来那里要建新的监狱宿舍。你……先回去还是去那里?”
这种事还要和犯人商量真是憋屈。
赵传薪摆摆手:“当然是去后院干活了我的人生信条就是勤勉持家爱好和平厌恶战争。”
“……”
来到后院众人见赵传薪这么大的架子也来干活不免惊奇。
赵传薪找到了几个当地帮派的小喽啰将他们聚起起来:“诸位咱们臭味会现要普渡慈航答谢众生将开展超度活动。很可能超一赠一望各位不要错过。”
这些喽啰直接懵逼了:啥意思? 一个犹太人犹犹豫豫:“清道夫我想我没那么深的慧根怕是没理解你的意思。”
赵传薪啐道:“一群蠢货还要我翻译。我是说我们臭味会现在要追杀一个人需要各位在外面的力量做出点贡献。这能明白吗?”
有人如释重负信誓旦旦:“小事我一句话而已。”
也有人结结巴巴:“我想我倒是有个朋友但他会不会听我的不一定。”
谁混得好混得差于是一目了然。
赵传薪拿出纸笔让他们写信并写下地址。
一个黑人写了十多个名字把胸脯拍的叮咣响:“教主这都是我一母同胞的兄弟。只要赏口饭吃不让他们被白人欺负他们肯定愿效犬马之劳。”
果然黑人妇女的屁股大的好生养。
只是赵传薪悲悯的拍拍他的肩膀:“孩子不要误会我这不是救济院。”
黑人:“……”
这时有个戴眼镜斯斯文文的经济犯开口:“清道夫你要被放出去了?”
大家都望向赵传薪。
这不可能吧? 赵传薪可是正八经的杀了好多人的法外狂徒这都能放?
“那倒是没有。”赵传薪矢口否认。“只是去休个假而已。”
“……”
人多干活其实没那么累。
尤其是安德鲁·米勒滔滔不绝的口述他整晚整晚构思的《夜壶经》。
赵传薪听的几次三番想撂下手里的铁锹暴揍这傻缺一顿。
因为他经常说着说着前后矛盾神话部分聱牙佶屈。赵传薪是讲故事的高手对待这种粗制滥造的劣质故事嗤之以鼻。
但这群社会底层的囚徒能懂啥? 反而听的如痴如醉成为他们干活时难得的消遣不时地还要发问互动安德鲁·米勒乐此不疲。
到了夜幕降临往回走的时候赵传薪揪住安德鲁·米勒的衣服:“你他妈故事讲的颠三倒四回去好好润色一下。”
洋洋自得的安德鲁·米勒吓了一跳:“这……我觉得他们听的很开心啊。”
赵传薪说:“拿纸笔将故事写下来你自己读着没问题再讲。后面夜壶神的儿子部分要有爽点咱们和那些妖艳贱货的经不同我们要爽要让人感到愉快。”
安德鲁·米勒就好像所有天赋型作家一样讲故事纯靠一腔热血和灵感。
这样讲早晚会有讲不下去、或者讲崩了的一天。
他苦涩道:“先生我文化不多没有那种能力啊。”
赵传薪啐了一口:“要什么能力?我来教你怎么营造装逼打脸的桥段夜壶之子该如何‘莫欺少年穷’……”
他嘀嘀咕咕的一直讲到了将安德鲁·米勒送回牢房。
安德鲁·米勒眼睛亮的吓人。
他已经将这当成一个游戏一个有趣的过程并不觉得枯燥乏味。
赵传薪回到自己的囚室后将门锁割开披上暗影斗篷去了典狱长的办公室。
典狱长正伏案做文书工作钢笔在文件上沙沙作响奋笔疾书。
忽然门开了。
他皱眉抬头。
是谁这么没礼貌? 然后他就看见了赵传薪。
我曹……典狱长就算给赵传薪再宽泛的权限也不能随便跑出来溜进典狱长的办公室啊?
他豁然起身下意识的打开抽屉去掏转轮手枪。
一道黑影掠来还挺动听的口哨声响起典狱长的两臂被捆住身子被强行捆到了椅背上。
赵传薪笑嘻嘻的竖起了食指:“嘘千万别大喊大叫容易死人。”
典狱长额头冷汗涔涔而落脸色苍白。
“你想怎么样?”
“我就来和你请个假你玩什么命嘛!”
赵传薪说着将抽屉里的转轮手枪取出放在桌子的另一侧。
打了个呼哨裁决之鞭弹回手里。
典狱长活动活动被勒的生疼的双臂又看看办公桌另一侧的转轮手枪表情挣扎的像是便秘。
典狱长干笑:“请假你和狱警说就好了没人会打搅你。”
他以为是白天干活赵传薪不想参与。
赵传薪坐在办公桌上歪着脑袋笑嘻嘻道:“这假必须向你请。”
“怎么说?”
“因为我怕我一走你就放人进去捅死安德鲁·米勒。”
典狱长终于反应过来:“你你想越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