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8章 屠夫也配?他抢了死神饭碗(1 / 2)

清末的法师 黄文才 2520 字 8个月前

x 赵传薪看着群山原地脱掉软金甲走了出来点上一根烟问:“现在该怎么走?”

眼镜上地图闪烁南北不断移动片刻调整好星月说:朝南走找到兴凯湖沿着乌苏里江发源处向东走正好完善地图。

赵传薪就着寒彻肺腑的凛冽空气抽完了一根烟进入软金甲继续上路。

没跑多远就看见一座碎掉一角倒伏在地的界碑上面写着——大带河。

沿着河流向南赵传薪看见了稀疏的村落、开发的很潦草的农田一个黄头发的沙俄孩子惊诧的望着他。

赵传薪及时远遁离开人烟留给了小黄毛一个到处宣扬却没人信的传说。

毛子的百姓没什么不同他们也不愿意去穷乡僻壤定居所以东边疆域外被沙俄占据的地方其实土地利用的并不好。

眼镜上显示时间为下午四点半左右赵传薪抵达兴凯湖。

其实星月矫正的时间未必是后来的北-京时间基本以胪滨府经度计算然后根据赵传薪所在经度不断调整。

兴凯湖是在签署《bj条约》时候割出去的是中俄界湖。

据说当时是沙俄骗签但也侧面说明清廷的君臣尸位素餐一群菜逼。

此时的湖面已经结冰冰上还有厚实的积雪如果不踩缥缈旅者赵传薪的脚步会陷进去快一米深。

要说景色也没什么平平无奇一望无际满眼都是银装素裹。

星月说:你可以深入湖中凿开冰面或许能捞到鱼饱餐一顿。

赵传薪觉得言之有理说干就干。

他当场造了个铁制的雪铲先松动积雪然后用秘境挪走露出两米直径的冰面。

取出精灵刻刀切入冰面只切一米直径的冰口。

如今仅剩一米多些的精灵刻刀竟然没将冰给切透。

赵传薪只得在外面一圈以三十度角斜切凿出个三角口子弯腰沿着三角缝隙深入终于将冰取下。

挪开了冰块后水位漫扬至冰面赵传薪拿着曾经和徒弟在红海滩捞螃蟹的抄网在旁边等着。

真的只需要等。

因为很快缺氧的各种鱼类就游曳到冰面缺口处呼吸。

赵传薪眼疾手快抄网一捞轻松两条上岸。

天儿有多冷?

一条白鱼和一条黑呼呼的鱼蹦跶两下就冻硬了。

赵传薪又捞了一网下去水面鱼挤着鱼密集的让人头皮发麻这一网或许捞了五六条但有几条蹦跶出去了最后又是只剩下两条。

即便有人捞下面的鱼还是前赴后继的争先上来透气。

四条鱼一条是鼎鼎大名的大白鱼三条是鳌花。

关外的鱼民间有个顺口溜——三花五罗十八子。

赵传薪认为鳌花位列三花之首这鱼就以最普通方法红烧便鲜美无比。

大白鱼则位列北方四大名鱼当中。

说起来北方四大名鱼除了黄河大鲤鱼外另外三种都在关外。

水越冷鱼生长越慢肉质则愈加鲜美。

赵传薪觉得人就是百多斤的激素容器和欲望战场其实本来没什么性格和情绪所有性格和情绪都是对体内化学过程的具象描述一切都逃不了多巴胺的掌心。

想到这里赵传薪说:“四条鱼还无法调动我的多巴胺我带着些榛蘑干星月你探测一下周围有没有野鸡。”

星月说:有刚刚我们经过的湖岗上路过时我检测到有野鸡存在。

那座湖岗长条状上面有茂密的松树和橡树。

赵传薪按照眼镜给出的提示往回走此时天色已经放黑当他找到野鸡的时候惊动了它却见野鸡一头扎进了雪窝子里。

赵传薪:“……”

这么二逼的么?

既如此那就别客气了他一手拎着野鸡翅膀一手拧断了野鸡脖子切开放血。

随着赵传薪踩踏缥缈旅者往回走血迹淋淋拉拉的洒落成一条直线在雪地上还挺显眼的。

凛冽寒风中他用精灵刻刀在冰上切割出一块块十公分厚的长方形冰砖用旧神坩埚烙印轻微融化冰砖边缘然后瞬间冻结冰砖便与冰面粘上。

这样就地取材边割边砌很快一座圆顶的冰屋便搭建好。

除了冰屋顶部和底部各留个出气孔赵传薪将眼插在了内外将冰屋封死。

进入后终于感受不到寒风了。

他活好比日入七百的泥瓦大工还好切的冰砖整齐盖时候都不用水平仪星月直接通过眼镜给校准冰屋建的严丝合缝。

赵传薪同时拿出三口锅一口锅清蒸白鱼一口锅炖三条鳌花一口锅小鸡炖蘑菇。

榛蘑要用热水泡泡开了再攥干等野鸡炖了一会儿再加里面。

这样榛蘑能吸满汤汁姑爷子上门能连干五碗大米饭。

野鸡毕竟不够肥所以赵传薪爆锅的时候用了许多猪油。

别说什么脂肪、胆固醇……天寒地冻的不多吃点油星谁能扛得住?

战神也不行啊。

所以关外人喜欢浓油赤酱。

等白鱼清蒸好赵传薪却没有动筷。

他剃掉了骨刺将肉装盘里放旁边阴干。

换平时赵传薪操控旧神坩埚烙印炖菜高低要叼根烟顺便分心二用让星月调出各种数据研究作为娱乐。

可今天实在太累了跑了一天加上此时腹中空空如也血槽快空了。

他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两口锅鼻子抽动嗅着散发的香气颇有些难以自拔。

总算差不多了加大火候烤干了汤汁熄火。

赵传薪无火做菜想焦就焦想嫩就嫩外焦里嫩也简单的很。

因为他随时能撤火而且撤的很彻底甚至能吸热。

开锅瞬间香气扑鼻。

取出两块大馒头拿气旋厨刀切成薄片涂油后撒上自制烧烤料烤了十二片馒头。

嚯……

香迷糊了。

正狂吃着星月忽然在眼镜上闪烁了一下给出提醒。

那是一个象征生物的光斑光斑很小就在冰屋外。

冰砖通透性不高赵传薪看不清楚。

只是见眼镜上光斑沿着冰屋直打转。

显然这是外面的生物想进来却不得其门。

赵传薪边吃边看片刻光斑终于找到了那个不太大的出气孔然后钻了进来。

风灯昏黄的光芒影射下赵传薪看见了个眉清目秀的小脑袋黑漆漆的小眼睛紧紧盯着地上的野鸡骨头。

赵传薪龇牙笑:“呦这不是大仙儿么?咋地来讨封?can you speak english?”

钻进来的黄鼠狼:“……”

它忽然人立而起。

赵传薪笑容一僵。

这货怕不是下一刻要拱手作揖?

真怕它来一句:“do you think i will be a person or god?”

那赵传薪就只好告诉它:“人情社会别整没用的先干两碗再言其它。”

然而黄鼠狼啥也没说眼珠子骨碌碌转了转一直盯着锅里的肉。

赵传薪善心大发从锅里捞了一块鸡胸脯丢了过去。

为何是鸡胸脯?

因为柴。

黄鼠狼吓了一跳放下前肢想要跑可见丢过来的是肌肉又上前嗅了嗅。

它应当是追踪鸡血来的。

一只黄鼠狼能咬死好几只鸡可它却未必吃肉更喜欢喝血。

嗅了嗅味道就好像人面对鸡肋的感觉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赵传薪不再理会它继续吃喝。

这只黄鼠狼可能是饿的厉害最后还是下了嘴。

赵传薪吃完黄鼠狼也“撂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