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郑玄修心中不服萧逸尘吕得明看出来了吉昌也明白郑玄修心高气傲眼高于顶的脾气。吉昌对锦袍青年说道:“老夫早就听说豫阳王朝江湖中出了一位了不起的年轻修士号称桃花剑神原来就是阁下。”
萧逸尘微然一笑:“实在不敢当折煞我也惭愧惭愧。”吉昌道:“贵客远道而来酒席伺候。”不一会儿宴席摆上了都是山珍海味美酒佳肴。
锦袍青年见酒杯里酒色为琥珀色晶莹明亮提鼻子闻了闻一股醇和馥郁的香气便自然沁入肺腑令人心旷神怡。吉昌道:“这是你们汉人经常饮用的黄酒贵客品尝。”
锦袍青年道:“请了。”他一仰脖子一饮而尽似乎意犹未尽:“柔和顺口、清爽冰凉、别具风味真是好酒好酒。”吕得明饮了几杯不觉潸然落泪感叹不已。
郑玄修道:“道长何故喟然而叹?”吕得明说:“黄酒在我们东南一带盛行贫道已经六七十年没有品尝到如此正宗的黄酒了触动思乡之情让各位见笑了。”吉昌道:“我却爱和烧酒喝黄酒如老妇絮絮叨叨不爽利饮烧酒如千军万马中奔腾情怀大不相同啊。”
郑玄修道:“烧酒我颇有心得千杯不醉来人呐抬一罐子烧酒来。”不一会儿几个仆人抬了烧酒过来郑玄修自斟自饮。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郑玄修道:“在下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当讲不当讲?”锦袍青年暗自思忖:“这个郑玄修没憋好屁。”于是说了:“郑道友但讲无妨。”郑玄修道:“在下想和萧少侠比剑斗法不知道可否?”
吕得明说:“刀剑无眼还是不比的好。”吉昌道:“哎强宾不压主老夫也想看看萧少侠的剑术和神通。”锦袍青年道:“既然如此咱们饭后比试。”
吕得明急得直跺脚要是把人得罪了联盟的事就得吹了无可奈何只好陪着众人到一片盆地处这盆地四面高中间低洼平坦广袤的红色砂岩这盆地足有一百多亩地大小。
两边挤满了看热闹的人吉昌道:“请二位下去比试吧。”萧逸尘和郑玄修纵身到了盆地中央那里是一座擂台八匹马并排也可以跑的开。
郑玄修道:“请萧少侠发招吧。”锦袍青年道了一声“请”字郑玄修跨步向前两手里各有一团雾气然后迅速结冰成为冰球朝萧逸尘击去。
锦袍青年一不慌二不忙用烈阳掌对付郑玄修的寒冰掌两个人斗了八十回合不分胜负。吉昌暗自点头:“不愧是桃花剑神真有两下子法力的确不弱。”
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郑玄修累的气喘吁吁满头大汗锦袍青年却游刃有余挥洒自如。一个没留神郑玄修被锦袍青年一掌打在后背郑玄修衣服立即燃烧起来这还不算郑玄修已经受了内伤惊怒交加“哇”的一声喷出一口老血来。
锦袍青年道:“承让了。”郑玄修擦了一把嘴角的血迹皮笑肉不笑道:“刚才只是比了掌法、内力现在还没有比试飞剑呢萧少侠能不能赏脸?”
吉昌暗自冷笑:“郑玄修啊郑玄修你一个金丹后期的修士要硬钢元婴后期这不是自己找倒霉吗?也太狂傲了活该挨打。”
郑玄修拍脑门放出飞剑直取萧逸尘锦袍青年扬手处一道赤色剑光飞出迎了上去。两下里才一接触郑玄修就觉得不妙郑玄修的一口青牛剑被伏魔剑压制就像胸口上压了一座大山青牛剑的剑光越来越弱。
锦袍青年寻思:“这家伙着实可恶长了一个挨打的脑袋不给点教训不行。”锦袍青年略微一提真气掐诀后剑光大盛郑玄修实在受不了“哇”的一声又一口老血喷出只觉得头晕目眩、天昏地暗。萧逸尘道:“郑道友你还好吧?”郑玄修咬紧牙关平稳了心神对萧逸尘道:“你无缘无故杀了我的好朋友野鹤真人就是拼了命也弄个鱼死网破。”
萧逸尘这才明白原来郑玄修是烈阳谷野鹤真人的朋友莫逆之交。锦袍青年道:“野鹤真人在烈焰谷胡作非为奸淫妇女盗取婴胎紫河车手段残忍毒辣我为民除害有何不可!”
看热闹的一阵大乱议论纷纷:“原来野鹤真人不是好东西怪不得被桃花剑神灭掉了活该留着也是祸害真该死。”也有的说:“野鹤真人法力无边怎么会被杀死的。”
郑玄修口中念念有词从百宝囊里祭起一宗法宝“混元钵”里面含有阴阳二气只要被这法宝吸进去不出三个时辰必定化为脓血而死。
只见那混元钵盂迎风就长起在半空中如一座小山朝锦袍青年罩去。萧逸尘口中直嚷嚷:“不好了救命呀!”郑玄修哈哈大笑:“小辈呀本以为你多大的法力没想到不值一提呀!”
突然观众席上一片惊呼郑玄修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再看混元钵盂到了萧逸尘手中。郑玄修臊的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锦袍青年顺手把混元钵盂抛给郑玄修:“道友接好了!”郑玄修接了钵盂愣在当场。
吕得明飘身落在擂台上冲大伙儿说道:“郑道友身体不爽病根未愈人有失手马有失蹄算不了什么都散了吧散了吧。”吉昌也赶紧打圆场:“郑大兄弟你几天没有休息好快回大剑坪养病吧。”
郑玄修道:“确实没有病愈我走了各位珍重。”说罢郑玄修便驾着遁光破空而去。吉昌对萧逸尘道:“我这个朋友心高气傲目中无人少侠看在老夫薄面上不要见怪才是。”
锦袍青年道:“哪里哪里。”吉昌于是吩咐两个童子清风明月道:“时间不早了带吕道长和萧少侠到招贤楼安歇了罢。”
“是弟子遵命。”
原来招贤楼在主殿的东西两面清风明月带萧逸尘、吕得明去了东招贤楼只见一座高楼拔地而起有数十丈高灯光明亮金碧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