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我总是失眠明明很累但就是睡不着。
躺在床上心里扑腾扑腾地跳眼泪就会流下来。
我可能是在寻什么人吧不然怎么总会对别人的来意揣测几分。
我到底是在想着谁呢?这辈子还能不能寻得到?
薄言是寄养在伯母家的大家都说她很惨但她又心大从来没在大家面前诉过苦。
大家也说她不自量力因为她早早地就离世了没孝顺过伯母没过几天好日子甚至连那被举报的黑社会都还没被逮到。
但她心里惦记着一个人只能在梦里才能记起来的人一个陪她熬过了所有悲伤夜晚的男生。
自己是喜欢他吗?还是已经习惯了有他陪自己呢?薄言自己也搞不清楚这份感情到底是哪一种她只确定这颗心一定是因为在乎所以才会跳的那么郑重。
所以那句话两个人谁都没说出口然后并排着走回了局里。
眼看着两个人沉默着回来了眼角还带着泪大家心里明白却一句也没问。
温居也没太在乎两个人的状态然后直接站了出来拿着一个挺大的密封袋里面放着司南当时手中握着的剑他对薄言说道
“听心愿说了你的猜测我们觉得安诚的死的确有蹊跷这剑会送到检验科化验若猜测是正确的那司南便逃脱不了责任了。”
话还没说完那剑便从密封袋上的破口处滑了出来温居眉头轻皱蹲下来仔细观察着那剑才发现这龙爪精细的浮雕锋利地甚至能直接蹭破加厚的密封袋。
“这剑的剑鞘也一定要做血液检验!”心愿隔着密封袋把剑捡了起来“这是我族中的一种锻造手法剑鞘上的浮雕不仅精细还可做巧思更能在危机之时不开剑鞘就直接与人应战你们见司南的时候他是把剑佩在身上的吗?”
薄言狠狠地摇摇头“他是抱在怀里的用手拿着!”
心愿胸有成竹地笑笑“那就对了这种剑没办法佩在身上只能握在手中。”
薄言紧皱地眉头舒展了一些她赶忙牵起心愿的手眼神真挚地确认着“这么说我们还有翻盘的可能?”
心愿开心地点点头“如果能证明安诚的死和司南是有关系的那我们肯定能保住你也更能保住子墨的清白。”
十一听了他们的话心里就更有底了“我开车来的可以把这剑送到检验科就是不知道这个点了还开不开门。”
在一边一直沉默着的拾忆突然张了口“我爷爷是监狱长他们那里也有一个实验室这种检测那边的实验室也可以做不如我陪你一起去让我爷走个后门。”
听了这话薄言一时间开心地都快哭了她用手扇扇着自己的眼睛不想让眼泪再掉下来可这情绪一来谁又能忍得住呢薄言的眼泪啪啦啪啦地掉可却是一副喜笑颜开的样子冲上来就给了拾忆和十一一个拥抱“谢谢你们了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们才好!”
拾忆心疼地擦擦薄言脸上的眼泪“没关系的我们都是文职也不知道能怎么帮你俩就只能用这张嘴帮你扳回一成你可能不信这相处下来的一个月总觉得咱们小队里的人一个都不能少要一直走到退休才可以。”
温居摆摆手打断了几个女人的‘互相依偎’“喂快点去吧这样还可以早点出来结果不是吗?”
十一点点头赶紧牵起了拾忆的手“对的我们快去吧。”
“嗯好。”
温居顺手掏了掏兜拿出了自己裤兜里的车钥匙然后向子墨薄言和心愿点头示意“钥匙在我这里呢我去送他们吧回见。”
子墨赶忙拦住他“对了今天真是谢谢你了。”
温居莞尔一笑摇摇头“应该的。”然后便走出了办公室。
三个人本是想一起去溜达溜达的但还没出四十七局的门心愿的手机铃便响了起来从包里拿出来一看是慕洋的名字心愿的瞳孔一震手机都差点没拿稳颤颤巍巍地按了接通键然后小心翼翼地拿到耳边果然迎面而来的是慕洋排山倒海般的谴责
“喂?那边怎么回事啊?怎么也没个人通知我?你就把我一个人放这里了?住院费也没付我书包还在摩托车上手机支付钱又不够医生护士都不让我走!!!!半途手机还没电关机了好不容易找到合适的数据线充上电开机了一个未接来电都没有你们是不是忘了我了啊????”
“没有啊我这不是正在去接你的路上吗?”心愿冲着子墨和薄言摆摆手从包里掏出钥匙以后骑上小摩托就马不停蹄地往医院赶去了。
“喂慢点啊!”看着心愿逐渐远去的背影薄言笑着无奈的摇了摇头却又想到了什么于是低着头沉默着。
“打车回去吗?”子墨小心翼翼地问着。
薄言又摇摇头“我还是走着回去吧。”
“那我陪你。”
“不用了……”话音未落子墨便强硬地拉起了薄言的手领着她往四十七局外走去。
薄言的世界突然变得像爱情电影里的慢镜头一样充满了心动的粉色泡泡。
薄言跟在子墨的后面看着他无惧地坚定的样子感受着子墨的攥得很紧的手一种被人坚定选择的感受一瞬间冲上心头。
那一瞬间她确定自己是喜欢子墨的她喜欢子墨像这样肆意做自己的样子。
看着他的背影薄言一下子热泪盈眶子墨本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薄言心里明白他其实比任何人看到的都要勇敢无畏只不过这命运给了他太大的挫折与困苦才会变得这样孤苦。
“为什么要每天步行来上班啊?公交车很方便的。”子墨的话打断了薄言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