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丞三两下脱了衣服露出精壮的胸膛与紧实腹肌**着爬上了床。
郁南已经乖乖趴好了。
他还以为宫丞要从后面进会没那么疼因此做好了准备下意识抓紧床单迎接疼痛的到来。
宫丞却覆在他身上把那根硬得吓人的粗大事物塞进了他的腿间再拍了拍屁股:“宝贝夹紧。”
郁南依言做了。
宫丞抓住他的一手抓十指紧扣下身开始挺动。
每一下粗大的家伙似乎都蹭着郁南敏感的穴口重重的撞击间酥麻感一波一波袭来郁南很快又硬了:“宫、宫丞?”
“南南。”宫丞哑着嗓子叫他的名字。
郁南明白了他在做什么脸上再次烧了起来:“我、我的行李箱里有东西。”
宫丞停住动作却忍不住在他耳朵、后颈落下一个有一个吻根本不能完全停下:“什么东西?”
郁南说:“有我涂身体用的乳霜……”
说着他翻过身从床底下拖出刚刚藏好的行李箱很快找到了那瓶不该用来做这种事的东西。
“你看里面有凡士林成分。”郁南光溜溜地坐在床沿看说明认真道“凡士林不是就可以用来润滑吗?你涂多一点涂进去一点我应该不会很疼的。”
他回头还没来得及看宫丞的表情就被捏住脚踝拖了回去。
接下来郁南为他的详细说明付出了代价。
从一根手指到三根手指男人确信他吃得下自己的东西。
乳霜化了以后湿哒哒地从手指上流下来穴口更是湿得烂熟。
两年未到过的美妙**之处让宫丞才进了一个头就爽得掐紧了郁南的腰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没一股脑儿冲进去捅个昏天黑地。
郁南趴着低头只能看见自己翘起来的那根又在滴水了。
他羞得用枕头捂住了脸。
宫丞又进了一些。
噗呲的水声响了红色的穴口被撑到了极致穴肉内壁不断收紧不知道是在推他出去还是在吃他进来。
“啊……”快感涌上郁南的头皮他小声呻吟了一下。
“南南。”宫丞附身亲吻他的背脊吸吮出不知道第多少个吻痕。
那漂亮的曲线上玫瑰与吻痕交错夹杂着些许指印汗水布满了后背。
诱人犯罪。
宫丞狠了狠心终于一插到底。
“啊!!!”郁南朝后扬起脖颈叫了出来。
两人都感受到了插到最深处的灭顶快感。
完全融为的一体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他们好像天生就该如此契合不管是身体还是内心此时都在为彼此神魂颠倒。
宫丞开始忍着暴虐的**小弧度**。
郁南适应了那粗大的外来物升起一股熟悉而久远的酥麻快感逐渐呻吟起来。
呼吸声、水声、**拍打声不加掩饰地响在了卧室里令他完全地迷失在了这场**里。
宫丞是第一个教会他**的人也是唯一一个。
他全身心地投入:“啊啊你、你慢一点……”
宫丞怎么可能慢。
他都忍得快要爆炸了。
性器足足粗大了一圈将里面的软肉捣熟了、捣烂了乳霜滴滴答答被挤得往外掉……紧接着他猛烈地撞击不断擦过那点凸起没人比他更清楚郁南会如何达到**。
一下子抽出来再狠狠地插到底每一下郁南都为此痉挛。
他全身都变成了粉红色玫瑰因此开得更烈宫丞抚摸他的臀缝、前端、胸前时而轻时而重地折磨腰间却不停动作粗暴地顶弄每一下都狠狠摩擦这内壁让性器插到郁南的最深处。
内壁又紧又热。
宫丞被吮吸般的感觉弄得动作越来越快啪啪啪的皮肉怕打声让室内一片淫糜若是可以灵魂出窍来观看怕是不用动手就会看到射出来。
郁南已经被插射了颤抖着往前爬。
宫丞将他翻过来抱在身上面对面地干。床上不好着力他干脆就这样插着郁南走下床顶得郁南又射了点出来他再将这个怜爱到骨子里的小东西摁在墙上**。
墙壁有厚实的壁纸皮肤贴上去明明应该是冰凉的郁南却还是热得打湿了头发连睫毛都湿了不知道是汗液还是眼泪。
宫丞一顶他就被顶得往上冲:“嗯……好、好深……”
宫丞含住他的唇:“腿夹紧我。”
郁南的腿哪里还有力气不过被宫丞抓着夹在腰间的罢了:“我累了……你帮我。”
宫丞便笑:“那就用后面夹紧了。”
郁南满脸通红睫毛上的水珠掉下来还要来亲宫丞。
宫丞一下一下地插入郁南的脚趾忍不住蜷缩爽到极致时后面果然忍不住收缩。他本来就紧得令人惊叹这一下差点把宫丞弄得交待了。
宫丞缓了一秒吻下来更加凶猛地干。
对面就是落地窗夜晚外面当然是一番夜景。
落地窗倒映出他们交缠的身影郁南羞得转过头改被男人含住耳朵舌头模仿着**的姿势往他的里面钻。
他要被快感折磨疯了。
郁南这一转头这边却有一面镜子。
这下看得更清晰。
镜子里粗大凶狠的深色性器在他身体里进出而他的四肢缠在男人身上像一个被捣坏了的布娃娃随着每一下顶弄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终于他在密集有力的撞击力再次到了**射满了男人的小腹。
而男人一个深深地挺入后也抽出来射在了他的股间。
射完了那性器还在一抖一抖地跳动。
“宫、宫丞?”他破碎不堪的叫男人的名字。
宫丞的回复是无法平息的喘息:“乖没有套子弄在里面会发烧。”
他终于忍不住告诉对方:“我没有别人。”
“你说什么?”
宫丞眼里染满了**后的**。
属于成熟男人的宽阔后背上肌肉因勃发的动作变得更加坚实性感得无可救药却足以让人产生安全感。
他亲吻郁南的眉梢眼角又问了一遍“宝贝什么?”
“除了你。”郁南看着他说“我没有和别人上过床。”
宫丞的神色变了。
郁南眨巴眼睛眼泪迅速充盈了眼眶他知道那时候宫丞有多难受了。
刚才他们在**宫丞在这种亲密行为里的一切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所以他明白了要是宫丞和另一个人也这样做过的话他绝对会心碎而死。
郁南贴上宫丞的胸膛红肿乳首还敏感着因为皮肉相触而有些发疼。
“那次在m国发烧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他看到那个男人身上的“南”字眼泪掉下来“我也没有被别人亲过……我所有的经验都是你的。”
宫丞暗哑着嗓音:“南南。”
“所以……你可以弄在我里面我也想要你。”郁南的眼泪被吻去了。
这次回答他的是男人再次硬起来的性器粗大得可怕的硬物就着还松软湿润的穴口轻易地全根没入。
“乖孩子。这次全都给你。”
郁南恢复意识是在第二天早上。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入室内在墙上形成了一丝金黄色的线很漂亮。
郁南第一个念头是想这个画面用三分之一构图走抽象画风应该会很漂亮。他试着爬起来用手机拍照身上却像被车碾过一样整个人倒了回去。
身旁的男人还在熟睡着一条手臂颇有占有欲地横在郁南腰间。
昨晚他们有点疯了。
想起来就有点不好意思原来那样那样、这样这样都是可以的呀。他们一个是小色狼一个是大魔头根本没有可比性。
郁南脸红了一阵实在觉得连手臂上都有吻痕太过分了赶紧把手藏进了被子里盯着宫丞看。
宫丞睡着的时候气势才会稍稍减弱一点不过这时候郁南觉得他脸上的神情应该叫做餍足。
“又偷看?”
不料宫丞却又在他动的时候就醒了。
郁南说:“我是光明正大的看不是偷看。”
宫丞便睁开了眼睛眸子里装满了温柔低头亲了他一下。
郁南则用手去摸他的脸。
“我有个问题想问你。”郁南说“你为什么要纹我的名字啊?还纹在那个地方。”
其实这个问题郁南都想问很久了。
宫丞又抓住他的手亲了下:“我答应过你的。”
郁南奇怪地问:“我什么时候叫你答应了?”
宫丞便收起笑意低声道:“宝贝你看看这个位置像什么?”
温存过后的两人总是更亲密的一些的宫丞翻过去趴着郁南就爬到他后腰坐下顶着被子去查看那个纹身。
他不解其意顶着那个字研究了很久半晌没头脑的说:“我真的不知道我是不是很笨?”
宫丞将他重新抱进怀里。
两人四肢紧紧地缠在一起好像一对连体婴。
宫丞沉声道:“你怎么会笨?是我没有做好才做这个来履行诺言。”
郁南更摸不着头脑了。
宫丞道:“你说过我的衣服上也要绣一个“南”字表示我是你的人。”
郁南怔住。
是那些衣服。
那些领口都绣了“丞”字的衣服因为路易也有过所以他用剪刀全部剪碎了。那时在浴室里的撕心裂肺他都还记得即使过去了那么久依然止不住胸口的闷痛。
事情已经过去了是真的但是那时的绝望也是真的。
宫丞发现了他的僵硬将人抱得紧了些:“我只绣在衣服上怎么够纹在皮肤里才能弥补我对这件事的忽视。”
郁南别扭道:“你不用这样做。”
宫丞说:“我还想告诉你的是衣服上绣我的名字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的衣服由专人打理若是我开口让他们去做他们都会做这个标记和穿衣服的人与我是什么关系无关连宫一洛都有几身。”
“……”郁南无语了“你以前为什么不解释?”
宫丞道:“我安排过他们去做是事实甚至……我都不记得我给谁随口安排过所以你才会被伤害。”
老男人要面子已经讲得很委婉了。
他过去的情史少说也有四五段估计穿过他衣服的不会少。
过去滥情是真的现在的真心也是真的。
这个男人因为这个字还上了新闻。郁南记起昨天听到宫一洛的担忧恐怕宫丞在他们集团都因为这个字把对他的爱昭告天下了。
半晌后郁南点点他的鼻尖:“纹了我的名字就是我的人知道了吗?”
宫丞勾唇:“遵命。”
作者有话要说:是不是觉得这章中间省略了什么?没关系你们都知道我是清水作者风甜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