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孤是说不如让皇子殿下直接登基吧!”
朱祁钰觉得自己刚才的话似乎有点不妥改口说道。
噗~胡濙闻言差点吐出一口老血。
又是这样总是这样!这郕王!天天拿这个来威胁人!
现在什么情况?主少国疑懂不懂!
“对了现在太子有了那胡尚书可要担起责任这监国…”
朱祁钰拖着长音目光看向年迈的胡濙。
“郕王殿下莫要胡言!”
没等朱祁钰说完胡濙就开口阻止朱祁钰继续说下去。
闻言朱祁钰仰头四十五度看向天空双手交于身后日到三竿阳光热烈。
光线反射出郕王殿下那眼角的一丝晶莹。
“哎这国不监也罢。”
说着朱祁钰奋力甩了一下衣袖转身就要离去。
“殿下且慢!”
于谦还没开口王直直接出声:“殿下这是何意!”
没走几步的朱祁钰直接停下了脚步回头就是瘪着嘴声音带着些许鼻音道:“孤有何德何能可跟四朝元老争着监国一职。”
于谦闻言满脸黑线今天朱祁钰所作所为实在是太合格了甚至监国都是小意思了。
感觉这朱祁钰就跟做过皇帝一样。
不对他真的在梦里做过于谦恍然大悟。
“殿下郕王殿下莫要自谦这监国非殿下不可担任。”
王直上前了几步伸手拉住朱祁钰的袖子言语恳切。
“那王尚书说说太后这是什么旨?”
没等王直回答朱祁钰继续道:“自太祖颁布明皇祖训内廷再无旨意然而身为四朝元老礼部尚书大宗伯却连礼制都不顾了这不是贪恋这监国之权是什么?”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早说了不相干但是你们总是说我可以如今就由胡尚书来吧!”
说完朱祁钰转身就要走。
王直直接愣的说不出话来。
孙太后确实是干政了而且是明目张胆干政了而身为礼部尚书应该是朝堂最讲礼制的人却没有反对郕王殿下接受不了也是理所当然。
而胡濙听到朱祁钰的话知道大事不妙了。
如果说是口谕那还能接受毕竟宣宗的母亲张皇太后也是遵遗诏行事。
可是这朱祁镇也没想到自己会被俘虏呀?
更没有传召让孙太后主持政务所以才临时拉朱祁钰这个留守弟弟来监国的。
这种事不说出来没事但是说出来之后就不一样了。
“见深这孩子我也喜欢罢了不说也罢孤累了头疾复发需要休养。”
没等王直反应朱祁钰直接甩开袖子步伐加快走了出去。
倒不是有其他事情只是他想起了那宫外还有很多钱等自己去拿。
要是去慢点兴安那太监御下不利手脚不干净那自己不就亏大了。
和在这里同大臣扯皮朱祁钰更关心那些能拿到手的钱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