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远方的营帐花当对此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出城去问问大明陛下的将领如何才能纳降某!”
指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文人。
被这么一指文人的寒气直突天灵盖。
自己可是明人还是文人若是朵颜卫败了大不了自己随波逐流可是要被当成使者到时候可就不好操作了。
但是看着花当那不善的眼神这人也不敢抵抗只能低头道:“那某便去会会对方。”
说完便是一甩衣袖只是衣袖被雨水打湿有点挥不动。
很快大宁府的城门缓缓打开从里面走出一匹白马而马背上坐着羽扇纶巾的儒生牵马的是一个士兵。
李狗蛋远远看了一眼直摇头道:“要风度不要温度没有马车也不打个伞这要是感冒风寒了那可就半条命了。”
对方显示出风度按照华夏的战争礼自然要以礼待之。
刘安得到消息立马让人备马要亲自去面谈。
“刘总兵你怎么也不打伞?就算不打伞也要穿上蓑衣可别小看了感冒风寒。”
抬头挺胸的刘安刚拉着缰绳走在半路上就被李狗蛋给拦住了。
“实在不行可以坐马车咱们现在是优势若是刘总兵生病了那还要考虑临阵换将这可不是小问题。”
皱着眉只是谈判而且还是优势方又何必装模作样不打伞这要是谈得久一点那真可能出问题。
说完李狗蛋便拿出一把雨伞还有一个兽皮袋继续道:“这不是作战打伞还有这是暖水袋要是凉了就尽早回来。”
刘安顿了很久随后点了点头说道:“李副队有心了。”
然后对方就看到几个打伞的士兵围着一个打伞的将军从营地里走了出来。
在允许的情况下能不生病就尽量不要生病。
别像一些傻子天气这么凉还要拿着羽扇装样子。
人家武侯再怎么说也是坐木车的有遮风挡雨的地方哪个傻子下雨天还淋着雨谈判?
等刘安到了文人的面前那文人微微颔首作揖道:“在下刘廌一介儒生相比尊位便是广宁伯刘安刘总兵吧?”
闻言刘安挑眉说道:“想不到还是自家人可为何从贼?”
“在下也是情不得已以前路过大宁恰巧被抓了便强行将在下置于军师之位。”
刘廌一脸痛心疾首说道:“此番前来花当头目让在下来问为何部众皆可降唯独他不行?”
“他好意思问?”
刘安一脸不屑反问道:“自太祖以来朵颜卫不断侵扰南下正统之后愈发肆无忌惮本将倒想问问花当是什么意思?他应该在奴儿干都司而不是在大宁!”
“朵颜卫投降的少了?太祖投了几次?太宗投了几次?宽河之战忘了?劣迹斑斑让圣上如何能接纳其投降?”
一次次的忍让换来的是一次次的背叛每次草原风吹草动这朵颜卫就不安生所以太宗就算是废了大宁也要让朵颜卫北上去奴儿干都司外兴安岭。
但是结果就是这家伙三番五次跑回来一次次试探到了正统更是过分朱祁镇的训斥已经没有用了后来只能命成国公朱勇、兴安伯徐亨等率军兵分数路出塞清缴朵颜三卫直到潢河与土河汇合处而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