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夏文宫戏耍过太子无数次。
怎会不深知夏禹就是个缺心眼只知玩乐贪恋女色不学无术。
这样一个草包纨绔怎么可能做出如此
佳作?
夏文杰百思不得其解二皇子夏文宫又何尝不是。
他在大夏众臣百官之间一直刻意营造自己有学有才的形象。
但其实私下里他最是厌恶的就是这些文臣酸气的什么诗词楹联。
即便此时殿中大夏众人高兴的已近癫狂。
夏文宫也只是僵着脸跟着拍了两下掌。
太子这什么诗真就这么好?
他拉过自己身后随行侍从低声问道:
“这破诗词到底哪里好?嗯?你给本宫说说!”
夏文宫这是憋了一肚子气无处发泄只能拉着家奴发火撒气。
侍从自幼为奴勉强也就算识字他如何能说出什么精妙见解。
“这奴才奴才也不知到底哪里好……”
“但太子殿下这诗念完奴才就激动!就高兴!这诗就是好啊!”
侍从搔搔后脑勺如实回答了夏文宫。
但夏文宫却骤然变脸狠狠把他推到了一边。
“好个屁!你个奴才懂个屁!”
他骂完侍从又目光阴鸷的看着底下激动的众人。
“不过是一群跟风叫好的墙头草!废物太子能做出什么好诗?”
夏文宫这边不承认现实魏箫那边又如何不是。
她红唇微张看着对面夏禹久久无法言语。
“姐姐刚才那首诗真是夏禹作的?这怎么可能?”
刚刚醒转赶来大殿的魏烟儿此时也如同见鬼一般的看着夏禹。
她本来还想细细思量好对上夏禹出的上联挽回自己和大魏的面子。
可
谁想刚刚赶回大殿就听到夏禹朗诵的这首惊人之作。
魏烟儿看着站在场中的夏禹只觉他灿如骄阳无比伟岸。
楹联作诗都是信手拈来出口不仅仅成章而是必成惊世佳作。
这些作品无论随便拿出哪一个都足以名垂千古。
可谁能想到这些作品竟能全都出自一人之手呢?
“这这大夏太子实在与传言相去甚远……”
魏箫终于稍稍回神但眼睛依旧紧盯着夏禹。
“烟儿若这些楹联诗句真是他自己所作那你输给他也许不冤……”
魏烟儿怔忪点头。
其实她心中清楚输给这样的夏禹何止是不冤。
魏烟儿那些天之娇女的名头那些从前传颂各国的楹联绝对如今跟夏禹比起来简直是不值一提。
“呼……”
魏烟儿长长呼出一口气自惭形秽之感油然而生。
她刚刚无限逼迫挑衅觉得自己才华远在夏禹之上。
现在回忆起来这不就是自取其辱吗?
想至此处魏烟儿娇躯微颤只觉羞愧。
“等一下!等一下!”
谁都没想到就在大家欢欣相庆之时狄鸠却阴鸷着脸暴喝出声。
“大夏小儿!你当真大胆无耻!”
“狄大人您何出此言啊?”
魏箫万万没想到夏禹都已经做出此诗作狄鸠居然还是不服?
她一问狄鸠立即高昂起了脑袋。
“老夫多年前曾丢失两份诗词手稿一首为《咏柳》一首便是这小儿刚
刚诵出的《满江红》!”
嘿!
尼玛!这老匹夫!
夏禹登时火起。
这是跟老子耍无赖上瘾?
他娘的没完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