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9 突发恶疾(1 / 2)

x 坏了我是个昏君

“国金司保靖宗那靖宗私通他国稳权出卖泗蒙之事是否国金司主导?”

那日星舟之上韩东文是如此问文永行的。

“依老臣对国金司总司为人的理解并不会有如此做派殿下若是下次宣见国金总司应当也有所感悟。”

文永行是如此回答他的。

所以他一直有所疑虑,如果文永行所言属实国金司的确没有在靖宗通他国的事情上得利那为何他们原本力保这个糊涂皇帝呢?

猜想有很多但都没有作证。

韩东文眼下看着面前的三人在脑海中整理着思路命令自己冷静下来。

入午阳侧殿后韩东文赐座三人,这原本用来给韩东文散步时歇脚饮茶的小殿,已然成了一间太书阁一般的书房茶室。

澹台复泰然靠在座椅上似乎在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与江宁蕴中间坐着的那位老人而江宁蕴则时不时望向韩东文一眼等待着他开口。

她看着韩东文韩东文却止不住地把目光投向那老人。

“久疏问候还请文大人不要介怀老师常提起您。”

国金司总司文殊同。

正是文永行的远兄。

现已是戴罪之身收押于国法司乾部定法阁中。

定罪与抓捕乃是国法司中职责但派任革职三司总司则一定要是圣谕亲命才能动这大格局。

倒也不是单纯因为他韩东文没有登基文殊同才能接着顶着这总司的名号只不过他没登基这事称得上是一个很好的由头。

国金司虽然在靖宗驾崩后面临清算但也肯定没有到被一下子批臭批倒的地步。

没有波及任阁老这一虚职的文永行就是最好的证明。

韩东文并不打算眼下把泗蒙这千丝万缕的局面剖开他眼下没有那样的余裕更没有动荡架构的实力。

他们就像是一缸凶狠的食人鱼,却又有着各自的群聚互相攻击。

若是韩东文就这么把手伸进缸中妄图分个清楚只会落得一个血肉模糊的下场。

因此先把这要命的鱼缸扩大有了更多的水域更多的食物自己才能安全下来。

“诸位大人。”

三位总司在此再叫总司实在太乱韩东文沉吟片刻开口:

“朕今日召集诸位至此是因为眼下的泗蒙全倚仗着三司才能勉强安稳。但眼下世事变故徒生朕不得不与三位一同商定才好于这乱世当中护我泗蒙一隅安稳。”

三人望向韩东文表情各不相同。

他顿了顿抖了抖自己绣龙的晚袍斩钉截铁地说:

“朕喜欢这身衣裳!”

“做这一国之君朕不必如黎民百姓事农桑泗蒙上下珍馐为朕所用后宫佳丽信手拈来又有诸位替朕操劳国事,乐得逍遥!”

“朕喝的水是雷州初雪茶树的晨露朕今晚喝的鸡汤是用许多百姓一辈子都吃不上的精谷喂出来的鸡朕宫中旖旎的佳丽寻常人看一眼都看不得!”

他大手一挥拍在桌上:

“就算你们三人在内泗蒙上下可有人比朕逍遥?”

沉寂少许澹台复面色不变饶有兴致地看着韩东文:“臣等鞠躬尽瘁便是为了能让殿下安心若殿下操劳无数才是臣等失职。”

一旁的江宁蕴微微皱眉却也维持着表情:“正是为君解忧正是为人臣的天职。”

作为方才提到的“佳丽”家属她心里还是颇有些膈应的但总不会说出来。

“不错所以朕想接着做这皇帝。”

韩东文身子往后一靠轻拍着椅子扶手:“若是泗蒙没了朕又上哪去做皇帝?享不了这些福那活得还有什么意思!”

“殿下说笑了。”

江宁蕴有些疑惑地轻声开口:“殿下为君贤明三司秉公明义泗蒙自当万世强盛永治——”

“塔卡神皇已死。”

江宁蕴一番话被韩东文简单的一句打断如一声惊雷一般响彻于阁间当中。

无人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