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不相信这做饭谁能做的那么准一口不多一口不少想想我妈做饭几十年了每次还是不多就是少的。
他们粮食来之不易做饭可能剩饭的可能较低说一点不剩我是不相信的。
我看这大爷一碗的饭说那么多就是不想管我一顿呗我对这大爷之前的好印象瞬间就没了。
不就是饭吗?此处不给吃自有给吃处我爬了起来从村子里走过。
这个村子是一条路通到头的所有的村民都住在道路两边从这户走到那户也没多远。
只是这些人好像知道我要来要饭的一样我刚贴回去他们就端着碗回屋去了。
搞得我无语死了。
这也太抠了吧就是一口饭而已大不了我付钱就是了用的着那么金贵吗?
从村头到村尾我走过去后整个村刚刚还都是老人说话的声音此时又恢复了冷冷清清。
说起来可能都不怕别人笑话就是因为我讨口饭的缘故把整个村子的老人都给吓回家了。
若不是田间劳作的壮士和各家各户传来的星星点点的烛光我肯定会以为刚刚经历的那一些都是幻觉。
细想一下村子里的人在这种穷乡僻壤的地方生存这么久也不容易这里的环境我不是没有接触两边都是高山适合种田的地方很少很少不精打细算一点可能就会饿肚子。
可让我奇怪的是我刚刚在这些老人的碗里明明看到的是大鱼大肉而不是大米馒头这说明山里的野物比较多不至于那么抠吧?
想在多也没用了人家就是这么抠了不给你吃你也没办法。
我叹了口气有句话叫穷山恶水出刁民一点也不假。
心里有些不爽脚不自觉的在地上踢了一下本想泄泄火却没想到“嘭”的一声把我吓了一跳。
抬头一看刚刚自己随便踢的一脚却踢到了一块石头这石头刚巧不巧飞到了村尾最后一家的门上。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大门便打开了走出来了一个女人。
这女人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跟村里的其他人大不同不仅穿着性感而且还很大气一身鲜红的旗袍披身旗袍的第一个纽扣开着。
她此时正微微欠身在看脚下的石块透过月光我好像看到了旗袍领下的****。
我眼睛一直不太好使但这一刻却不知道为何彷佛****身上的斑点都能看的清晰。
这女人的出现让我一时间呆住了原本咕咕乱叫的肚子在这一刻也没有了反应。
我想不通这里为何还有如此不同的女人?这村子怎么看都不像是有水灵女人的地方?
在我疑虑的时间女人把头抬了起来浓妆艳抹却并不恶心高鼻梁柳叶眉丹凤眼樱桃嘴整个一“妖艳!”
不知不觉中女人已经走到了我身边盯着我。
这时候我才从发呆中回过神不敢正眼瞧她。
我还是怀疑她的特殊她不应该出现在这?尤其是这身衣服怎么看都不像这种鬼地方能做的。
在我审视她的时候她说话了。
“看先生的装扮不像是本地人?”
从月光下能看到她的影子加上有血有肉除了脸色有点发白其他都挺正常我也没有多想。
“是我…我是从外地来的刚刚不是有意踢你家门的抱歉抱歉。”
我赶紧赔不是自己有错在先赔罪也是应该的。
妖艳女人并没有放在心上:“这村外有片雾区村里人都从那走不出去先生应该是迷路来这儿的吧。”
这都能看出来?我点了点头问妖艳女人是本地人吗?
妖艳女人告诉我是。
我打量着她这身旗袍还想问问肚子却在这时候咕咕咕叫了起来。
整个人都有些尴尬了那妖艳女人低头瞟了我的肚子一眼微微一笑:“看先生应该还没吃晚饭吧正好我家有些剩饭先生如不嫌弃的话可以先垫垫肚子。”
我一喜告诉她不嫌弃不嫌弃能有口饭吃就不错了还嫌弃?我可不是那么挑的人。
“那先生跟我来!”
我跟妖艳女人进了院子院子不大摆着一些干草柴火。
房子是那种土墙房窗户全是用纸糊的上边挂着一些玉米辣椒。
确实是挺古老的我感觉这种风格的房子得有几十年了有点像在影视剧里看到的抗战时期的民房。
包括那些出去耕田的农民也是那种打扮。
妖艳女人把我请进了堂屋堂屋有一张八仙桌八仙桌上放着一张黑白照片。
应该是遗照。
这遗照被白布遮住了一半只能看到下巴和嘴鼻子眼睛是看不到的。
在我进去的时候刚好一阵风刮来把掩盖在遗照上的白布给刮开了。
这不刮不知道一刮吓一跳我整个人当场石化遗照上的人竟然是妖艳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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