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三十八章 炎帝和龙女(2 / 2)

三国之终极进化 九赐 2007 字 8个月前

秦戈向神农恭恭敬敬的跪地一拜神农的意识虚影逐渐凝固隐匿在封神台上空这也就意味着神农享受秦戈的供奉祭拜。

人族历史上无数的先贤如炎帝、黄帝这种为天地做出贡献者他们虽然以身殉道然而他们的意志也融入了华夏天道成为了天道意志之一。

尤其是炎帝神农这种几乎再造文明者华夏文明的奠基者他的意志乃是天道主流意志现在得到炎帝意志具象化的庇护秦戈面对仙界则更有几分底气。

此时获得炎帝意志的庇护秦戈领地内的百农物产必然大幅度繁盛百姓身躯愈发的强健受伤获得治疗时效果有了较大提升而且此时炎帝意志不过是具现随着供奉越多的封神之力将会获得更多的庇护。

不过这就意味着炎帝意志从天道地脉中将汲取一定比例的灵气滋养芸芸众生秦戈政权掌控的灵气比例将有所下降。

此时秦戈的意识可以与炎帝共鸣秦戈传承自霸术中的道法自然神通愈发的精深现在秦戈甚至能够感受到天地中能量的流动和生命的滋养天地似乎与身躯开始产生某种共鸣天人合一之境似乎进一步提升。

现在封神台上还有五分之一的封神之力秦戈将意识放到了龙女的圣灵气息上炎帝神农的意志犹如天高地厚虽然非常的淡然而让秦戈有种面对天地的感觉发自内心的敬慕和崇拜。

而龙女的圣灵意识则显得非常淡就像一团水花一般秦戈将封神之力供奉龙女只见一条白色的玉龙在祭坛上方翻腾甚至在天空中掀起倾天巨浪。

秦戈看到这一幕顿时惊诧殊不知虽然封神台只吸收入流的魂魄然而如今秦戈麾下不光有青州各郡还有洛丹伦王城及其附属城池以及星火城。

尤其是漫威文明高科技快速催生的超级英雄战死的一流魂魄只能用海量来形容不过由于炎帝神农太过于神圣所以祭炼耗费的封神业力不可估量。

而对于龙女来说她不过是陨落在高丽文明区的一个神灵其对天地功德与炎帝相比犹如萤火与日月争辉!

随着白龙飞舞化为一个身穿白玉甲裙头顶五彩龙角面色俊俏的女神此时的龙女并非如炎帝一般只是意识的具象化而是充满了灵动的躯体活脱脱的犹如真人一般。

此时的龙女完全具象化此时龙女算是封神成为秦戈封神台上的第一位神灵。

秦戈能够感到龙女与自己以及与政权的联系龙女的力量之源来自于普通人的民心信仰之力凡人通过供奉时产生精神能量可以壮大龙女并且龙女因此而存活。

龙女像在乐安郡立起来之后起先是附近的渔民供奉后来渐渐的供奉范围广了这两年逐渐兴起了龙女的崇拜。

此时龙女的圣灵具象化为神灵只要百姓供奉将更加灵验龙女的神通是行云布雨、操控海流、推波助浪等与海事息息相关的神通不仅将极大的提升沿海的渔业、盐业和农业而且拥有引动天灾级别的神通可以对水军作战有很大的加持不过每次显灵需要消耗大量的信仰之力。

秦戈通过龙女才真正认识到了瑶池圣母提倡的神道治世秦戈一直在迷茫自己构建一个怎么样的政体从周武王以来人间的那些划时代的帝王都在限制和打压神权然而为了维系人间统治士族门阀阶层开始出现。

随着权利的固化每朝每代都琢磨着如何盘剥和掌控百姓而罕有君主对于道术和国力的发展倾注心血士族门阀开始互相争斗除非老百姓被盘剥到极致忍无可忍造反建立新王朝。

然而一代新人换旧人新的贵族阶层又产生如此循环往复就算到了秦戈所处的时代也不过如此秦戈一直想着如何打破历史周期律。

秦戈虽然内心推崇九天玄女的以人本的治世之道然而经历了高丽国战以及如今洛丹伦王城之战秦戈见识了到了外族文明及外族神祇的强大而华夏仙界经历历代帝王打压如今已经衰弱不堪如果未来神界开战华夏必然遭受灭顶之灾所以聚集力量发展尖端的天神是必须的。

所以秦戈一直在这种黑与白、道与义之间挣扎而现在看到龙女秦戈心中突然多了一分明悟。

秦戈此时才似乎隐隐抓住了华夏文明演进的那个关键点。

面对龙女秦戈可没有面对炎帝的那种谦恭目光森冷的道:“虽然你以前是高丽文明的神祇然而现在我赐予你新生从现在起你要护佑华夏一方百姓我则可以供你香火繁盛你甚至可以恢复巅峰乃至超越以前我可以创造你也可以毁灭你!”

龙女降生时眼中带着一抹淡淡的哀愁此时面对秦戈那双眸子心中不由得的一颤躬身向秦戈一礼道:“君上对奴家有再生之恩我必定守好神职替您造福百姓!”

看到龙女如此识时务秦戈眼中闪烁着精芒他此时心中的某种郁结豁然开朗向龙女挥了挥手龙女的身影化为海潮消散她的圣灵回归了乐安郡的龙女庙。

秦戈走下封神台管仲、金德曼看到秦戈容光焕发而且精气神似乎得到了某种升华。

“主公如何答复圣母?”管仲安耐不住好奇道。

秦戈没有隐瞒将圣母的对话简单说了一番金德曼闻言背后生出一层冷汗道:“夫君如何不效仿当年文王父子和兵圣……”

秦戈扫了一眼金德曼道:“你觉得圣母会蠢到犯两次错我的一切思维在她面前无所遁形如果欺天恐怕当场形神俱灭!如今神州局势如同危卵有些事必须要有人去做而且圣母乃是娲皇意志所化她必然以文明大局为重!”

管仲则赞同的点头笑道:“主公此言正理!”

由于如今州郡事物繁忙管仲看到秦戈能够妥善处理与天道的关系而不再是以前的那种宁折不弯的脾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