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苗苗左右都觉得不对劲太过敏感的部位感触都灵敏连他手上每一处弧度都清晰可感她脸颊飞起一层薄红。
“你干嘛呢这么不老实松手……”
“别动。”
不过还没等她捣胳膊阻拦那股清凉的气流便夺走了她全部的注意力她知道那是晏笈的内力流淌遍她的全身给她调养元气。
太舒服仿佛全身都浸泡进泉里连毛孔也打开浑身软绵绵根本不想动她慰藉地哼唧了一声竟然渐渐睡了过去。
而那股清凉的内力流淌遍全身有一缕意外探入丹田与其中让姜苗苗全身都刺痛的东西一碰忽然就缠成了一团。
如果此时有人内视一定会惊愕发现在姜苗苗的丹田内竟然出现了一黑一金两种截然相反的内力!
它们吸附成了一团像阴阳鱼似的在旋转、融合最中心缓缓诞生出了一抹小小的白色无声无息里慢慢滋养变大。
……
姜苗苗醒来的时候天都大亮了。
身旁无人被褥平整整齐温度却早已降下来。
晏笈已经离开了。
姜苗苗倒是不担心他去西北他说了是再过段时间的大概离开是为了去处理朝堂上的事。
那些事情太多了也没人能帮他他能抽出昨天一晚上陪她休息也是很不容易的。
不过在起床的时候姜苗苗意外发觉自己竟然是神清气爽的很若非肩膀和手上还有夹板她倒要怀疑自己是有多健康。
而白露进来服侍她洗漱时候也笑道:“郡主你今天气色竟然这么好。”
铜镜模糊姜苗苗凑在水盆旁看了一眼平静的睡眠倒映出的脸庞上苍白脸庞意外漫开一抹红润整个人看起来都生机勃勃。
“这是怎么回事是因为晏笈的调息吗?”
她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把事情推到晏笈身上。早上随便吃了几口后她离开屋子去了展老太君停灵的灵堂静静跪在了棺前。
守灵。
晏笈在这庄子里给展老太君设了灵堂。本来该是去宁国公府的但是既然是他开了口谁还敢提一个字的反对。
烛火微晃她默默跪在那里心中悲痛眼泪却哭不出来。
从早上到晚上腿都变得酸麻白露等人不敢拦君飞羽不忍看在旁边屋子静静等待。
直到夜色变黑双腿都僵硬刺痛到毫无知觉她垂着头神志恍惚。
有人大踏步进门带起一阵风吹得灵堂里烛火闪烁他来到她身边干脆利落跪下姜苗苗这才惊醒侧目一看是晏笈。
“你怎么来了?”她轻轻问。
晏笈淡淡看了她一眼:“你伤势还重守灵撑不住的回去休息。这里我替你跪着。”
“可是……”她纠结。
“她是我师娘跪一跪理应当然。”他道理直气壮“更何况孙女婿守灵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