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朝敬重文人举人更没人敢动。
提刀的人立马蔫了劝领头的。
“老大这是朝廷封的动她要吃牢饭。”
“是啊老大冷静!”
这举人泰然自若随行的两人也不一般高大的这个内力深厚不出声的那个连气息都感受不到。
是两个高手。
领头的心里有一百八十个不忿最后化成一口唾沫吐在地上扭头走了。
容毓盯着他们进了屋子关上门才从腰间取了一锭银子交给吓傻了的店家。
“赔给你。”
老头淡淡“不用你花费。”
他起了身放一钱银子在桌角“鸡腿不错。”
朝几个年轻人拱了拱手“多谢搭救下次不必出手了老朽自己可以。”
离去时听不见他丝毫的脚步声就连呼吸都轻似无物六旬老者能有这种底子功夫不在容毓之下。
苑福宁看着他的背影眸光一暗。
三人要了两间房饭菜都是送到房里吃好直接躺倒。
容毓睡眠很不好但今晚除外几乎一沾枕头便睡了手里紧紧攥着半枚玉璜。
再睁开眼外面还是漆黑一片。
他睡不着了索性披着衣裳坐起来把窗户轻轻推了个缝昏黄的灯笼下飘着雪花。
没由来的静谧。
他突然想起白天时福宁的那滴泪。
季家的长子真幸运人都死了还被她记挂着。
木冬给他递了个暖炉“爷早饭已经在做了。”
容毓:“季家的长子叫什么?”
木冬:“季思问。”
良久的沉默木冬又问“要查查吗?”
容毓还是没说话但点了点头。
他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会让她想一想都潸然泪下。
头轻轻靠在墙上墙的那头是福宁不知她此时是睡着还是醒着。
梦里的人还会是季思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