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敏学咬着牙身子被海北抱在怀里腿还在不断的踹秦立。
但他人太小踹不到。
梅玥眼神极其坚定“我决不允许有人敢动我的儿子。”
有人敢动就得去死。
福宁:“还是带敏学进去吧他太小了留下心理阴影不好 等他再大点叫白明珠带着胆子就练出来了。”
苑敏学不高兴撅起的嘴能挂个油瓶。
梅玥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带他进去了。
陈真拿了两坛子酒一个倒了半杯放在桌前盖子一开容毓就闻出来了是季家的林中春。
还有一坛子应该是今年新酿的高粱米酒倒在了碗里。
苑福宁端起碗“秦立你爱喝酒吗?”
秦立哼了一声“怎么想给爷尝尝?”
苑福宁朝陈真使了个眼色陈真端起小杯放在他的鼻子下转了两圈。
秦立猛然一激。
“是季家的酒?”
陈真慢慢把杯子拉远秦立却拼命的追着酒杯而走但欧阳压在他身上完全动不了。
秦立:“你怎么会有季家的酒?”
陈真把小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苑福宁:“你把事情供述出来我可以给你一坛子。”
秦立牙关咬紧。
他是爱酒但还不足以让他用命换酒。
白明珠已经在来的路上了苑福宁绝对不敢杀他。
他脑袋一别“没人指使。”
“你家在扶州招摇过市我看不过去替天行道而已。”
苑福宁:“好一个替天行道你的道竟然朝孩子去了?”
陈真端起装着高粱酒的大碗猛地泼在秦立肘弯的伤口上他剧烈的缩成一团拼命喊着。
那道口子是欧阳划出来的深可见骨。
酒里还有陈真特意下的药。
这一刺激几乎能疼晕了人。
苑福宁:“我有上好的止痛散认了我就给你药。”
她随便从桌上拿起一只扣碗晃了晃。
秦立往前匍匐前行“给我药给我药。”
苑福宁:“拿纸笔。”
海北立马把捧在怀里的纸铺平在秦立眼前的地上将笔塞进他的手里。
秦立颤抖着手腕提笔半晌墨汁子污了纸还是没落下。
“我不会写字。”
他扬起头看着苑福宁突然一笑“我不会写字!哈哈哈哈。”
容毓蹙着眉“逞什么英雄呢真当赵衡会善待你家里的老母亲?”
“她今年七十有三双目失明右腿无力平时全靠你怀孕的妻子万氏照顾你说说你这一死她们仨可怎么办啊。”
秦立满头大汗发丝黏在脸上死死盯着容毓。
“不用你操心。”
“我只恨当时为什么没给容玉晓的手上涂上毒药也能一并杀了你们这对狗男女。”
他眼角落了一滴泪。
还有选择吗?
没有了。
赵家一手遮天他不认死的就是娘。
苑福宁往前一探“容玉晓是你关起来的?”
秦立:“是我。”
白明珠:“你说什么?!”
他风尘仆仆的从院外走过来“你再说一遍。”
秦立:“容玉晓是被我关起来的就在那个废弃的院子里。”
他看向白明珠
“你在山梨子巷找了这么久找到答案了吗?”
白明珠不可置信大步流星走来揪住他的衣裳“怎么可能是你?”
秦立:“就是我。”
“她早就疯了杨大人觉得把她自己留在扶州不安全要是胡乱说些什么扰乱了社会治安不是给你白大人添乱吗?”
“他就把我叫了去让我好好照顾夫人。”
秦立嘴角一挑“是夫人勾引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