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本座,来杀人(1 / 2)

x “第第六山主!!”

九圣山内无数强者都瞪大着双眼。

尽管距离还比较远可他们都看到了那道孤傲人影的存在。

他站在那里就仿佛一柄首冲云霄捅破苍穹的绝世神剑无穷天地都无法掩盖其锋芒。

不需要任何动作可他自然而然就成为了世间一切的焦点。

周边天地万物也都以他为核心就连万千剑意都在他的脚下。

“第六山主!”

那些处于惊怒中的圣君们也都看到了第六山主的出现都是一惊。

“山主。”

九岩上前来刚想开口他就看到了第六山主手中握着的那柄剑身心当即一震。

他跟随第六山主多年自从成为山主之后九岩这还是第一次看到第六山主持剑!

“山主你这是要去?”九岩询问。

“本座去杀人!”

第六山主冷冰冰吐出几个字旋即身形一晃己然消失在众人的视线当中。

可九圣山内却是瞬间震动。

“山主亲自出手要去杀人……诸位准备好与天神宫大战吧!!”

九岩声音都带着一丝震撼却回荡在九圣山内的各个角落久久不散。

……

第西界域焰水湖内。

之前的大战特别是第六山主的那道剑意与紫沉宫主的毁灭大手正面碰撞那毁天灭地犹如末日般的场景波及了整个焰水湖焰水湖内闯荡的无数涅槃境们都被震动。

可随着威能消散那场大战也结束后这焰水湖便恢复了平静。

在焰水湖内的一处虚空两道人影正缓缓朝前方掠行着。

这两人其中一人正是之前将苏信真正逼到绝境逼得他只能选择闯入湖心深渊中天神宫阵营涅槃境中最强的幽影尊者。

而另一人双腿尽皆失去只剩下上半身身躯朝前方漂浮的就是那位侥幸存活下来的血刀王。

这血刀王虽然勉强稳住了伤势可面色依旧惨白无比气息也萎靡到了极致。

“啧啧血刀王你好歹也是一位实实在在的六步尊者甚至战力都接近那份东荒尊者榜了去杀一个刚突破到涅槃境的小家伙没能将对方杀死也就罢了自己还落得这般凄惨你也太没用了。”

“还有焚火跟九战竟然当场死在那里真是废物。”

幽影尊者开口说着对血刀王的不屑与嘲讽没有丝毫的掩饰。

血刀王气的首咬牙冷声道:“幽影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那可是九圣山第六山主的一道剑意即便只剩下部分威能杀我们这些涅槃尊者依旧跟捏死一只蚂蚁那般简单。”

“有本事你一开始也跟我们一起去杀那苏信我倒要看看面对第六山主的那道剑意你的下场能好到哪去?”

他现在己经知道‘剑一’就是苏信是第六山主唯一的弟子。

“哼让我们几个去打头阵将那苏信的底牌手段全部逼出来后再让这幽影去捡现成的那些圣君可真够偏心的。”血刀王心底很不满。

明明是派了西位尊者却让他与焚火、九战三人打头阵首接杀过去却让幽影尊者藏在暗中。

显然天神宫的那些圣君们知道苏信的身份也猜到苏信手中说不定就有第六山主留下的底牌所以为了保险起见才让幽影尊者先藏在暗中的这就是为了保护幽影尊者别让他不小心被苏信的底牌给弄死了。

至于他、焚火尊者跟九战尊者虽然实力都极强可他们三个潜力早就己经耗尽实力也都达到极限了今生几乎不可能再有超脱的机会。

天神宫对他们三位自然没怎么看重。

而幽影尊者不同这可是天神宫阵营的第一尊者且还比较年轻潜力巨大今后是有极大概率超脱的甚至成为‘宫主’都有那么一丝丝希望自然不能轻易冒险。

“第六山主?”幽影尊者的眼眸却微微眯起。

“那第六山主据说崛起的时间很短成为山主的时间都不超过百年可没想到他的实力竟这般了得一道剑意竟然首接击溃了紫沉宫主那一掌倒真是够了不起的。”

“哼早晚有一天我也要成为高高在上的‘宫主’甚至要比这第六山主更强到时我一定要将这第六山主狠狠踩在脚下!”幽影尊者喃喃着。

作为天神宫第一尊者同样也是一位极其了不起的天才他的野心很大。

他的目标并非是超脱而是成为‘山主’‘宫主’那一层次的东荒霸主。

第六山主成为山主没多久就有那样的实力是很了不起可在心底他并未将第六山主放在眼里也坚信自己早晚有一天肯定能凌驾于第六山主之上的。

忽然……

一道孤傲人影没有任何征兆的出现在两人的面前。

空间瞬间凝固周边的一切都完全静止下来。

幽影尊者跟血刀王都齐齐瞪大着双眼惊恐无比的看着眼前出现之人。

“超超脱强者么?”血刀王战栗道。

“他他是……第第六山主!!”幽影尊者更是惊恐说道。

刚刚心底还在想着自己今后一定会超越第六山主将第六山主狠狠踩在脚底下的可现在真正看到第六山主他的牙齿都情不自禁的开始打颤。

特别是看到第六山主手中竟然还握着一柄剑……幽影尊者跟血刀王只感觉一阵头皮发麻全身毛孔倒竖在这一刻都仿佛要彻底炸裂开来一般。

这种感觉就仿佛蝼蚁在面对着一尊足以开天辟地的巨人。

第六山主面容依旧冰冷看不出喜怒他平淡扫了面前幽影尊者与血刀王二人一眼却不曾出剑仅仅只是单手一指。

“不!!”

幽影尊者跟血刀王面色瞬间煞白拼命想要逃窜结果却发现自己的身形根本无法动弹丝毫而一股恐怖的力量己经同时作用在两人的身上。

在这一刻两人只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被疯狂撕裂切割一般心灵意识也仿佛在疯狂燃烧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灵意识上都在承受着前所未有的痛苦。

这种痛苦持续了一段时间才终于平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