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等他赶过去的时候差不多已经快要到了晚上21:13分。这个饭店张凡上次跟马铃儿来过所以并不陌生。
推开包间的房门张凡走入其中就看到马铃儿独自喝着酒。她现在已经喝的酩酊大醉整个人脸色通红晃晃悠悠她面前的桌子上摆满了啤酒瓶还有几瓶白酒也被她喝完了。
见她喝了这么多酒张凡不免担心她会喝坏身体赶忙上前制止她别喝了。
可谁想到不制止还好这一制止马铃儿瞬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哭的很难过一把鼻涕一把泪满脸的委屈好像有满腔的伤心之事要倾诉出来。
张凡见到这一幕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从旁边倒了一杯茶水放在了马铃儿的手中说道:“你要是有什么委屈就说出来我可以当你的聆听者!”喝醉的马铃儿见张凡说的这么诚恳终于打开了话匣子把心中的悲伤说了出来。
她说明天就要回老家了这一走根本不知何时才能回来。驱魔马家位于很遥远的深山那里很落后回去了在想出来就很难了。
张凡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原来就是回家的事才微微松了口气安慰道:“你要是不想回去可以跟家里说想留在大东市不就好了。”马铃儿哭着说道不可以。
因为家里有规矩未结婚的马家子嗣只能在外面历练三年三年之期一到就得回去练习道法准备结婚。
她现在三年期限已经结束得回家去了。张凡叹了口气刚想在劝说几句可下一秒马铃儿却是递来了一瓶刚打开的白酒让他陪着自己一起喝。
见马铃儿眼睛红肿张凡神色浮现苦涩只得接过微微饮了一口顿觉火辣辣的酒水顺着口腔蔓延开来好似化作了割嗓子的刀片吞咽进喉咙。
他本人是不怎么喝酒的所以对白酒的味道很排斥。而在张凡喝酒的同时马铃儿也不在继续开口说话只是独自坐在位置上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大口大口的灌着酒水仿佛试图想用酒精来尽可能的把麻痹自己的身心。
不知过了多久马铃儿彻底喝的不省人事醉倒在椅子上。张凡见此情景也将手中的酒杯放下把马铃儿搀扶起来想带着她离开送回家去。
其实今晚张凡并没有喝多少酒也就第一口的时候喝了喝后面的话他一直都是在以茶代酒。
来到前台结了账张凡才搀扶着马铃儿出了门。今晚这顿饭马铃儿一个人就吃了将近八千块钱。
说实话马铃儿并没有吃多少东西她一晚上都在喝酒而且还专挑贵的酒水买。
张凡本要打一辆出租车把马铃儿送回家可是她在听到回家两个字后瞬间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猛地睁开了眼睛拽着张凡的衣服醉醺醺的喊着不要回家非要去宾馆住一宿。
闻声张凡神色一懵现在大晚上的去宾馆住?这合适吗?张凡告诉马铃儿还是回家吧因为宾馆不合适。
听罢马铃儿却是死活不肯就是要去宾馆住。无奈迫于马铃儿的执拗张凡只得把她带到了一家看起来稍微正常点的宾馆住了进去。
来到前台晚上值夜班的是两个穿着白色毛衣看起来年龄四十岁出头的阿姨。
她们看到张凡搀扶着马铃儿走了进来立刻就明白了怎么回事随后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问道:“要住店吗?”
“是的!开间房吧!”张凡瞥了马铃儿一眼认真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