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学着贺冕的样子躺下来歪着脑袋“抱歉我不会是故意的。”
星空照亮了山顶皎洁的月光投到她脸上脸颊白得发光。
贺冕的冷眸望着她的脸突然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他像一只受伤的狼抱住她寻求一丝温度哪怕是吻也更像是在舔舐伤口。
薄热的呼吸缓慢而轻盈梁若诗从未见过贺冕如此脆弱的一面脆弱到她不忍心去推开他。
她就这么被吻着甚至有些迷失自我。
直到贺冕的手探入裙底梁若诗才清醒“贺冕我已经结婚了。”
剑眉蹦成一条线“那又如何你又不爱他。”
“可他是我丈夫。”
一尺的距离仿佛隔着千山万水。
贺冕一顿情绪忽明忽暗。
半晌梁若诗推开了他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谢谢你带我来看星星但我现在该回家了。”
贺冕站在原地薄唇扬起“梁若诗你可真狠。”
“送我吗?”
梁若诗永远是理智的无论何时无论面对的是什么人。
“不送。”
意料之中的答案。
梁若诗也不生气背对着他一步步往相反的方向走没几分钟人影就不见了。
贺冕深呼了一口气上车了。
一脚油门踩下去横在梁若诗面前。
贺冕暴力推开车门将梁若诗打横抱起扔到车里高大的身影发疯了似的吻着她和方才的温柔似水完全不同。
发狠地吻了她贺冕冷笑“也就是你换做旁人别想让我动一分恻隐之心。”
抱怨归抱怨贺冕还是乖乖开车乖乖把她送回了家。
这也就是为什么梁若诗不怕他还敢和他任性的原因因为这个人是真的不会伤害她。
梁若诗看向窗外玻璃上映出她淡淡的笑。
贺冕有那么一刻我动心了你知道吗?
——
次日梁若诗被肖宝一通电话给吵醒了。
“祖宗你干嘛啊?这才几点你看看清楚。”
“我知道你昨晚辛苦劳累了一夜但不找你不行啊。老梁你昨晚到底怎么得罪蒋墨了?”
“蒋墨蒋墨是谁啊?”
“蒋墨就是我让他去陪你的那个大姐你怎么得罪人家了蒋墨可是扬言不会放过你们的对了那个们除了你还有谁啊?”
梁若诗想起来了“你是说把休闲装床穿成紧身衣的那个男人吧。他调戏我被贺冕收拾了。”
肖宝的眼珠子都要惊掉了“靠昨晚和你风流快活的男人是贺冕?老梁你和贺冕竟然睡了。天啊妈呀我的七舅姥爷啊。”
“没有胡说八道什么?我和贺冕清清白白。”
“都亲一块了你和我说清白?”
反正肖宝是不信“不管你俩清不清白总之蒋墨可是发话了他要搞你们你和你的情夫还是小心一点吧。”
“不是贺冕怎么就成我情夫了我们两个真的什么都没有。”
“呵呵再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