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现在学乖了她只要一动手他就躲的远远的。
“行了我又不打你躲那么远干嘛?”
任静初白了他一眼默默的收回了准备碾死他的脚。
黄三郎显然是不信她的话的刚才她脚都抬起来了就是平常要对他下毒手的动作。
这个他有经验!
过了许久确定她不会再动手之后他又贱兮兮的凑了上来:“刚才一个人在这儿想啥呢?看着怪伤感的?”
任静初看着远处幽暗的山峰什么也不想说她只想一个人待着。
“你说你一个女孩子不想着怎么穿漂亮衣服或者弄多漂亮的头绳头花戴着偏偏往这男人堆里扎干嘛?”
黄三郎的话像把刀扎进了她的心里疼的她气都有点透不过来。
从前就有那么一个人给她买了好多红头绳好多漂亮的头花可她不喜欢一次都没有戴过。
再后来他又给她请了许多的教习师傅让她学习琴棋书画让她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想她任静初从小舞刀弄剑的什么时候碰过这种东西啊!
所以她这个“哥哥”也只能是白费苦心了。
哥哥!
他现在去了哪里呢?
“你说说你看我家心儿虽然从小也是舞枪弄刀的但她琴棋书画可都没落下过你好歹是个郡主咋只学了一半啊!”黄三郎继续嘴欠着。
当他准备开口继续说下去的时候任静初决定不再给他机会毕竟已经三天没打他他皮痒了。
“啊!”
“救命啊!”
黄三郎凄惨的声音在城楼顶上响起下面的士兵听了却没一个敢上去纷纷摇摇头:这就是欠的!
也可能是考虑到了半个月后的战局任静初这次非常仁慈黄三郎仅仅只躺了三天便又能下床继续蹦跶了。
十日后任静初带着她的杀手分批潜进了南蛮瑞城。
瑞城是打开南蛮通道的要塞拿下这座城后面的路便会好走许多。
而且魏岳阳和他的那些将领也在这座城里若是她能一举拿下那这场仗也算是打到头了。
界时她再用这功劳去念儿讨些恩赏也能保他一辈子无忧。
虽说他不是哥哥的亲生儿子但好歹传承了哥哥的姓氏日后给哥哥供奉香烛的人也是他她理应为他做点什么。
就在任静初在城里游荡计划着怎么除掉魏岳阳的时候黄三郎却在军营里急的直打转转。
“我们这么多大男人都在这儿等着却非要人家一个姑娘进去探情报?”
他从营帐走到大门外又从大门外往回走就这样来来回回的走了不下一百趟。
“她这去了有一天了吧!怎么去这么久?”
“什么一天才四个时辰不到而且就她这身手可不必我们这些大男人差。”
黄勤被他叨叨的实在有些受不了了只能开口怼他。
“你这是什么话?难道身手好就该去做那些危险的事吗?你怎么不想想她一个女孩子万一遇到了坏人呢?”
听到大哥的话黄三郎瞬间跳了起来好像被人戳了肺管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