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主任摆摆手:“这可不是我的功劳都是苗技术员安排的。三天前她就提醒我们注意防范让准备塑料布今儿早上还亲自指挥搭建防护带。哎也怪我们重视不够那天没多买塑料布今天又去买早没了。”
哦是苗殊主意。
徐搏心里很高兴可又不禁疑惑:“每块地边都这么弄的?有那么多东西吗?”
“就这片和那边围了塑料布主要这两片三面没挡风又是从这边来苗技术员说是重点防范。剩下的地块没有塑料布可用就按她要求栽了柴火棒、树杈子栽得密密麻麻的也挡住了不少风雨。”闫主任道。
徐搏又去了那几处果然看到栽着木材和干灌木损伤比之前地块多一些但也不太重。不过栽种稀疏或遮挡低的地方伤损明显稍多。
从闫家屯出来后徐搏又去了老青沟等三个村和闫家屯情况类似也按苗殊要求做了防护幼树伤损不大。
徐搏没再挨村去走而是专门到了苗家梁村他打算先看看地里情况再上苗家致谢、鼓励。
“轰……”
“嘎吱。”
越野车停到地边徐搏跳到了车下。
“可吓死我了。”
茅草屋忽然打开一个喷香的身子扎到徐搏怀里。
虽然天已大黑但徐搏知道是苗姝。
“天阴得那么黑雷声闪电就跟世界末日似的我真怕它们挺不住。”苗殊说话时声音还有些颤抖显然担心的厉害。
徐搏能理解苗姝心情而且她刚立了那么大功实在不便推开。
可万一被人看到难免说闲话两人很有默契地进了屋。
“你知道吗?风雨来的那一刻我都吓傻了不知道到底会怎样。我当时就在想万一这些幼苗毁在风雨里我该怎么办。那可是四千多亩数千人的心血上千家庭的希望呀。呜……”苗殊说着说着竟然大哭起来往徐搏怀里扎得更紧。
推开吗?
那成什么事太不近人情了。
“别害怕都过去了这都是你的功劳。真没想到你不但精通苗木种植管理竟然对天气、风向还这么在行可谓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简直就是当代女诸葛。”徐搏没有那么冷血很自然地轻抚着苗姝头发语句轻柔就像安抚受惊的小猫似的。
“人家哪有那么厉害主要是提前问同学她在气象局工作学的就是这方面专业。讨厌逗得人家都有鼻涕泡了还给你。”苗殊被逗乐了竟然夸张地在徐搏身上抹来抹去最后甚至还拿脸拱。
本来就穿的单薄先前已搂得很紧现在又抓来抓去、蹭来蹭去徐搏哪受得了顿时有了反应。
更令徐搏尴尬的是有反应部位正好“打”在她那里他明显感觉到她身子颤了颤。
这样下去可不行。
徐搏意识到危险可又不能粗暴推开只好找着其他理由:“你这也报复过了该饶我了吧?否则上面全是鼻涕我怎么见人?”
“不嘛不嘛!”苗殊不但不放开反而变本加厉搂得更紧挠得更勤。
“快放开我万一你爸找来看见就误会了。”徐搏说得直接了好多手上也稍稍用力示意。
“我爸出门了否则早把我接回家了。都怪你不早点来让我害怕了这么长时间你得赔我。”苗殊声音更娇手也趁机伸进了他的衣衫。
“倏!”
一股电流涌向全身徐搏顿时被电得酥酥麻麻的。
刚才隔着衣服的时候徐搏已经被撩拨的有了反应现在温润的小手直接抚摸肌肉他那能受得了?
苗殊身子又颤抖起来浑身酥痒难忍渴望的浪潮汹涌澎湃一浪高过一浪满脑子只想着一个害羞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