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 再临星空古路(1 / 2)

x 不死神药主动相投对龙马造成的震撼极其之强许久都陷入了沉思甚至连继续打量周围那些药王的心思都淡了不少。

这个时候驮着背上那个年轻人他忽然也觉得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的事了。

“走吧离开此地。”

柴信轻声开口打破了龙马的出神。

龙马有些诧异疑惑道:“都走到这里了何不一睹成仙之秘?”

“成仙终究还是须靠自身若这里真能助人成仙怎不见当初创立此地的天庭诸位帝者长生不死?”

柴信拍了拍龙马的后背语气中充斥着一股理所当然的平静之感。

“再者说远古天庭布置的杀阵若无信物在手除非是极道至尊否则谁敢擅闯?你要是想去就自己去我不会拦你。”

龙马听得一惊当即毫不犹豫地转身迈着坚定的步伐缓缓离开这座山谷。

“你当老子是傻的么?自己不进去还想忽悠我……”

他一边踱步一边喃喃低语。

龙马当然不傻降生以来就待在这片古地自然这里有多少凶险隐藏。若非此番有柴信引领而且每一步都走得无惊无险他才不可能闯到这里。

而今连柴信都说最后几步有死无生他自然不会再冒险。

更何况天生无比敏锐的灵觉也告诉他那里虽然充满诱惑但同时也蕴藏着致命的凶险。

柴信闻言摇头失笑倒也不与他计较最后看了一眼所谓的成仙地便和在外守候的三位大妖一起离开了昆仑仙地。

到达外界之后龙马等人不免吃惊。

虽然已经听柴信说了地球已然是末法之地但亲眼见到这里居然如此荒芜几乎感应不到灵气也仍是不免愕然。

这样的世界与昆仑仙地相比无异于一片枯寂的沙漠。

而且神念感应直接发现所谓的“外界”似乎还没有当初困住他们的所在庞大。

虽然他们从未离开过那片安全区域但也能感知到这种大与小的差异。

就好像身在池塘与身在江河的区别。

“这颗生命古星的神妙你我都无法参透。这里所谓的‘外界’也不过是一隅之地。”

柴信气息微扬顿时镇住了四头开始萌发豪气的大妖。

他们能够感受到而今地球上不过大猫小猫三两只根本不会是他们的对手自然会有些别样的心思。

不过意识到柴信的强大之后四人又立即恢复了冷静。

尤其是龙马自始至终都只是略有兴奋而已并无叛逃之意。

这一幕落在其余三名大妖眼中自然大为惊诧同时也不由更加觉得柴信的手段高深莫测。

先前还桀骜不驯的龙马只是先前单独与柴信行走了一段现在就变得如此老实。

这让多年来对他的性情无比了解的其余三妖都产生了深深的忌惮。

更何况柴信张口镇压他们三个的画面至今仍在眼前他们自然不敢造次。

“我去办一些事情然后便带你们踏上星空古路。这些时日你们可四处转转不过莫要惹是生非地球上还隐藏了一些险地连我都未必敢擅闯。另外绝不可伤及无修为的普通人否则休怪我不讲情面!”

柴信叮嘱了四人一句身影便自龙马的背上消失不见。

他不担心他们逃跑毕竟地球就这么点大想跑也没地方去。

而且只要他们还想离开地球前往精彩纷呈的域外星空那就绝对离不开柴信。

毕竟若是不通过星空古路即便是古之圣贤想通过飞行前往其他生命古星也几乎与自杀无异。

茫茫星海若想凭肉身横渡至少也要大圣才能有些把握。

每一颗生命古星之间相隔实在太远一不小心就会迷航或是陷入宇宙中的险地纵然是强大的修士也很容易身死道消。

“龙马此前在成仙地核心到底发生了什么?”

柴信一走化作两米多高的黑猿就迫不及待地追问道。

龙马这前后的转变他们都看在眼里不好奇那是不可能的。

“能让你变得如此服帖主人定是施展了某种神鬼莫测的大神通吧?”蛮牛也瞪着牛眼瓮声道。

老道虽不语神色间的好奇却是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了。

说起来他虽然外形是个老道士但其实也是妖类本体乃是一头玄鹤速度仅在龙马之下。

而且论攻势之凌厉修为之深厚他也是四人之最。

龙马闻言瞥了他们一眼瞬间又恢复了以往那个不可一世睥睨天下的模样半晌才不屑道:“凭什么告诉你们?”

“你……有种不逃跑与我三人大战五百回合?”

“三打一还说得那么理直气壮老牛你好大的脸啊!”

几人很快又如往昔一般斗了起来不过却记住了柴信的话只是嘴上争锋并未动真格。

另一方面柴信先是打了个电话给庞博父母得到恢复之后便前往将他们也封入神源之中。

最后他又加固了一番亲朋好友身上的禁制确保斩道王者也难以奈何之后才重新召集龙马四人同往函谷关而去。

再度来到函谷关进入那座城池又一次见到了镇守此地的大妖玄敕。

玄敕难掩震惊之色饶是他数千年来见多识广可当发现柴信进境如此迅猛也仍是久久无言。

“数年未见你居然真步入了斩道之境!当初西方教廷覆灭的消息传来我几乎以为是谬误……现在看来十之八九应是实情。”

沉默许久他才说出这样一番话。

“你而今再临函谷关莫不是想回归域外?”

“地球虽是故土但却无法安置理想。晚辈仍有牵挂留于北斗必须要重新踏上星空古路。”

柴信言辞恳切对这位为地球镇守函谷关数千年的妖族前辈也充满了发自内心的敬意。

玄敕对此倒并不意外如今的地球对柴信这样的人物而言确实限制了发展。

当他的目光注意到柴信坐下的龙马身上时虽然没有多言神色间的惊异却已然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