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四章 假利秀之死(1 / 2)

x 对于一众下身上发生的事情乌丸并未声张只是知会了假利秀一声便孤身消失在夜色之中。

“机会来了。”

隐藏在大树上的柴信见到乌丸离开的背影嘴角不由显露出一抹笑意。

他又等待了几分钟对方彻底走远了右脚才在树枝上轻轻一踏整个人便如一只大雁划过漆黑的夜空落在假利秀公主的房前。

他并未遮掩身形直接一脚踹开了房门。

“谁?!”

屋子里顿时传来一声惊疑的女声。

随即一道轻盈的身影自房中窜出手中闪烁着一点寒光根本不等柴信回答直奔其胸膛刺来。

柴信定睛一瞧这是一个做侍女打扮的年轻女子。

看起来不过双十之龄模样倒是生得小家碧玉别有一番风味。只是眼神之中透露出的冰冷杀意却让人不寒而栗。

“擅闯公主闺房者死!”

那侍女的攻势极为果决没有丝毫犹疑带着一往无前有我无敌的气势面上挂着冰冷的笑意似乎已经预见了柴信的结局。

“勇气可嘉可惜凭你这点实力想杀我怕是难度不小。”

柴信从容地一偏头躲过侍女手中的匕首同时抬起右掌看似轻飘飘地向前一挥。

那侍女这会儿正是旧力已尽新力未生的阶段面对柴信这角度刁钻的一掌压根没有躲避的余地。

“砰!”

侍女肩头被一掌拍中整个人登时仿佛断线的风筝直接被打到了墙壁上片刻后才滑落地面。

这时再看其面庞脸色已然惨白如纸外突的双眼之中浮现着浓浓的震惊之色嘴角鲜血汩汩而流进气多出气少眼看是活不成了。

“何方宵小可知吾是何人?你在此行凶若不速速退去只怕很快就会被大内高手和禁军包围!”

直到这时一道娇柔妩媚的倩影才从内室缓缓走出说话的语气之中仍保持着充分的淡定甚至还夹杂了一丝微不可察的魅惑。

这人自然便是假利秀公主。

柴信却根本不与之废话在看到对方的一刹那整个人便好似一道闪电迅速贴身上前。

双手之上内力光泽莹润如美玉倏忽间已经拂上了对方的肩头。

“好身手!纵然是以中原之大能在这般年纪拥有如此身手的只怕也属凤毛麟角吧?只可惜不知天高地厚今日便要死在这里了。”

利秀公主见到柴信近在咫尺的双掌却是丝毫不显惧色整个身子灵巧的好似一条泥鳅竟在毫厘之间躲开了。

“身手果然有独到之处难怪会被柳生但马守认可。”柴信不由地赞叹道。

假利秀不仅躲过了柴信的攻击而且趁势一倒直接靠进了柴信的怀里。

“小郎君何必打生打死你想要什么我又岂会不从呢?”

她红唇轻启言语间透露出一股难以形容的强烈魅惑之意。

不仅是语言她身上似乎还有某种神秘的香气散发而出令人情不自禁的产生一种精神迷乱的快感。

“滚!”

然而柴信不仅没有被她魅惑反而连原本平静的脸色都变了。

整个人如同炸毛了似的直接毫无章法地踹出一脚飞踢狠狠地踹在了利秀主动凑过来的臀尖上。

旁人或许不知道但是看过《天下第一》原着的柴信却是非常清楚这个假利秀虽然从外表看是个娇滴滴的女子可实际上压根就是一个真材实料的男人!

原着中成是非正在沉迷利秀的美色之中突然一把抓住对方大鸟的画面柴信至今想起来仍然觉得记忆犹新。

稍微想一想躺进自己怀里的这家伙是个不比自己小多少的家伙他就忍不住要吐出来。

“砰!”

伴随着一声轻微的响动假利秀直接被一脚踹开整个人从柴信怀中飞了出去。

“怎么可能?”

假利秀飞在半空中美丽的面容之上满是惊诧之色。

自他功法大成以来还从未遇到过这种事情居然有人能够完全免疫他的魅惑。

“没什么不可能无非是你的见识过于短浅!”

柴信面色渐渐恢复冷淡刹那间便欺身而上追逐着利秀倒飞而起的身躯瞬间又是一掌挥出。

假利秀到底不是一般人物虽然心情十分激荡难以理解当下为何会发生这种状况但身为高手的警觉仍然让他在第一时间做出了相应的反应。

他右拳一翻裹挟着浑厚的能力便向柴信拍过来的右掌砸了过去。

“砰!”

双拳撞击之下柴信不受控制地倒退出五六步但利秀的状况更加难堪双腿直接离地而起飞了数丈才堪堪停下。

“你到底是谁可知我是何人?你这般与我作对只怕不会有好下场!”

利秀只觉得气血翻涌险些一口老血不受控制地狂喷而出好悬才终于硬抗下来。

他心中越发惊诧柴信的面容看起来十分年轻最多不过二十出头。

但就是这样的年纪功力极其深厚不说就连战斗经验都显得无比老脸。

短短数次交手就让他生出了无法形容的惊骇之感。

“你该关心的不是我是谁而是你到底能在我掌下撑过几招。”柴信经历过的战斗何止千百面对假利秀这样的对手完全没有任何紧张。

尤其是他的内力如今已经达到了三十年基本上可以碾压利秀公主。

《道玄功》所修炼出的内力其威能至少比其他功法修炼出的内力强出百分之三十。

换言之三十年的《道玄功》内力完全可以媲美一般内功修炼出的四十年内力。

眼下这个假利秀的实力虽然相当不错但距离四十年功力到底还是差距不小。

最多也就是三十几年功力。

更何况他最擅长的幻术已经被柴信轻易破解想要在其他方面胜出简直难如登天。

“别怪我没警告你纵然你天赋异禀可是如果胆敢跟无法抗衡的存在作对最后也依旧难逃败亡的结局!”

随着战斗的不断进行假利秀越发感到了力不从心再也顾不上脸皮只能大声地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