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是她上一次回国在文化古巷被牌匾砸到的事。
那次是傅景川过来送她去的医院。
傅景川的意思很明显他救了她一次。
她必须还他一次。
时漾抿了抿唇轻点了个头:“我送你过去。”
傅景川把车钥匙递给她:“敢开车吗?”
时漾微微摇头:“我不会开车。”
傅景川:“你有驾照。”
“我没怎么开过。”
时漾说也有点尴尬。
她驾照确实考了好几年但那几年宅着比较多偶尔要出门也是傅景川安排柯辰接送她因此一首没怎么开过车。
这几年在国外读书因为怀孕的缘故也不敢随便练车平时都是能打车就打车。
“这几年也没练过吗?”
傅景川问。
时漾摇摇头:“去读个书而己也没必要特地买个车。”
傅景川点点头也没强求找了个代驾。
代驾把两人送到了最近的医院。
时漾陪傅景川去拍了个片子又处理了手肘上的伤口一通折腾下来己经是下午六点多。
好在只是撞伤没有骨折。
从医院出来看着己经暗下来的天色时漾想和傅景川告别但看着他一左一右两只手都是伤告别的话又说不出口尤其他也还没吃晚餐家里也没有能照顾他的人。
傅景川也没有开口让她先回去的意思只是低声交代代驾家里地址而后看向迟疑看他的时漾。
“走吧。”
时漾是记得她住院那几天傅景川是怎么尽心照顾她的她做不到狼性狗肺。
迟疑看了傅景川一眼她终是跟着上了车。
傅景川回的还是他现在住着的家。
时漾来过一次上一次回国看她爸爸时林时被傅景川强硬带回来的。
房子看着和上次并无不同。
同样的空旷且干净整洁但也冰冷得没什么人气。
傅景川显然和过去一样待在家里的时间不多。
“你现在都是住这里了啊?”
打量了眼整洁的客厅时漾拘谨问道。
“嗯。”
傅景川轻应了声接过她手里拎着的药搁在餐桌上而后看向她:“晚餐想吃什么?”
时漾看他的意思是要给她安排晚餐赶紧道:“你手还伤着你先休息吧你晚餐想吃什么啊?我给你点外卖吧。”
傅景川看向她:“我不吃外卖。”
时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