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呜呜呜!”
“你们知道爷爷我是哪儿来的吗?你们这些鳖孙……哎呦!”
栓子一脚踹在大胡子的肩上把人踢了个趔趄在大胡子愤怒的目光中龇牙冷笑:“龟孙儿都到了你祖宗的地界上了学会闭嘴少瞎叭叭知道吗?”
“你……”
“这里自有主子说了算。”
栓子面无表情地揉了揉手腕嘲道:“是龙好生盘着是熊也必须闭嘴窝着。”
“再多嗷嗷出一点儿刺耳的动静现在就拔了你那碍事的舌头!”
大胡子仍是满脸的不服气。
可栓子一改之前一口一个胡子大哥的热络取而代之的是满眼的煞气。
大胡子悻悻地把自己缩成一团忍着肩上不断拉扯的剧痛气得狠狠咬牙:“不是你家主子就是再了不得的人物做事儿也得讲理吧?”
“无缘无故的就把我们抓来这里你们……”
“主子要办的事儿可没有无缘无故的道理。”
栓子懒得跟他啰嗦切了一声站直了说:“既然都落在主子手里了就老老实实地待着吧。”
栓子说完要走。
大胡子见状急了:“别走啊!”
“你别管是为了什么抓的人我们都在这儿了你家主子到底怎么打算的?她……”
“不该你问的少多嘴!”
栓子没好气地剜了皮糙肉厚的大胡子一眼声声警告:“老实点儿。”
“主子若说了要取你狗命自然有人会提了刀来有的是你死的时候。”
栓子放了狠话抬脚就走小木门一开一关间室内重新又恢复了安静。
大胡子心急地想站起来谁知刚一动弹脚下就是狠狠一软软面条似的咣当一下又趴了下去张嘴就吃了满鼻子的灰。
角落里一直闭着眼的孟培忍着不适出声:“别折腾了没用。”
“哎呀……”
浑身发软的大胡子绝望地以脸杵地声音闷闷地:“孟哥现在可咋整?”
“咱们……”
“咱们一开始就是中计了落入现在的下场是我活该。”
孟培强忍着怒说:“我以为被逼入溪尾村是人家的迫不得已不成想人家早就张开了好大的一张网子只等着咱们往下跳。”
两日前孟培伺机转到了茅屋的后方想趁着茅屋起火闹出动静的时候悄无声息的把桑枝夏打晕了带走。
谁知桑枝夏早就做好了准备。
孟培洒进屋内的迷烟半点作用没起翻窗进去肩上就多了一柄飞刀。
失去意识前孟培只来得及看清桑枝夏含笑的眼。
等再次恢复清醒人就已经从溪尾村被带到了这个暗室里。
一行五人全都在这儿个个挂彩人均软脚虾除了嘴还能叭叭全身上下还听使唤的只剩下了眼珠子胳膊都抬不起来!
大胡子惆怅得不行趴在地上使劲儿叹气:“大意了到底是大意了。”
原本还想着桑枝夏是个两根手指头就能拿捏住的。
谁能想到人家甩手飞出来的就是带毒的飞刀!
这下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人家要是在这个暗室内提刀把他们挨个片了变成鬼都找不到说理的地方。
孟培心中恼意炸裂反复张了张嘴却说不出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