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茶几上有个纸盒许小娇拿起纸盒砸到叶兴盛身上:“叶兴盛你臭什么美?就你这怂样我会爱上你?切!做梦吧你!”
叶兴盛知道许小娇不是真生气就说:“许市长脚已经正过来你何不下来走路看看还疼不疼?”
许小娇就从沙发上下来在客厅里走了几步。说来也神奇脚被正过来后走路除了有那么一点点别扭竟然一点都不疼了。“叶兴盛你那朋友还真有两下子!麻烦你转告你朋友以后要是遇到什么困难尽管找我。我帮得上的一定不含糊!”
叶兴盛开玩笑道:“莉莉还是一名普通护士你真要是想帮她的话就给她在市人民医院安个职位呗!”
许小娇丢过来一个白眼:“你以为我这里是批官帽的呢?批官帽的权力在胡书记那里想给黄莉莉官帽你自己可以去找胡书记解决!”
又跟许小娇聊了一会儿叶兴盛告别出来。他并没有立即离去而是给路金凤的女儿路小玲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路小玲说:“什么事?叶处长!”
路小玲的声音很轻这语气好像刚睡醒的样子。叶兴盛说:“小玲你在干吗?该不会睡懒觉吧?”
路小玲打了个哈欠说:“给你猜对了呢!今天公司没事然后昨晚我跟朋友打牌到凌晨三点才结束今天就补觉了。叶处长您有什么事吗?”
叶兴盛说:“也没什么事我刚才来你们家所在的小区办事就顺便给你打个电话。既然你在睡觉我就不打扰你了!”
路小玲仿佛害怕叶兴盛挂电话似的赶忙说:“你先等会儿!觉我已经睡够了既然你在我们家所在的小区那就过来我家坐坐呗咱俩都好久没一块儿聊了!”
叶兴盛打电话的时候就在路小玲家附近不到十米远的地方挂了电话他没走多久就到了路小玲家。路金凤没在家下来开门的是路小玲她身上穿着一套粉红色的薄薄睡衣这套好像蚊帐般透明的睡衣将她洁白的身子藏得若隐若现甚至连胸部戴着的那啥都能看得到。
路小玲并没有在客厅里给叶兴盛让座而是把他带到楼上说是要给他看一件蛮重要的东西。至于是什么东西路小玲却不肯说故意吊了一下叶兴盛的胃口。
这一上楼路小玲就像上次那样把叶兴盛带进她的卧室。这个十分温馨的卧室里氤氲着一股类似初生婴儿体香般的迷人气息勾起了叶兴盛第一次走进这间卧室的回忆。
路小玲还没刷牙她在洗手间刷牙的时候叶兴盛坐在外面一眼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上次那本杂志就拿过来翻了一下。那篇调查问卷式的文章还在:你希望男友以什么样的方式要走你的第一次?
所不同的是这个问题的答案旁边多了一个“叶”字!
这个“叶”字很小却是十分显眼!叶兴盛免不了产生疑问这个“叶”指的是谁?该不会是他吧?心里就暗笑不已这个路小玲倒是蛮有意思的呀!
“叶处长麻烦你帮我把架子上的那套衣服给我拿过来好吗?”洗手间里路小玲刷完牙探头出来说。
叶兴盛就赶忙放下杂志从旁边的简易架子上拿过那套咖啡色的短裙朝洗手间走过去。他以为路小玲身上仍然穿着那套睡衣到了洗手间门口就直接伸手把门给推开了。
门打开的那一刻他才知道里面的路小玲不知道时候已经把睡衣给去掉仅穿着存缕。赶忙说了声:“额对不起!”立马把门关上却很快被路小玲给打开了。
路小玲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似笑非笑地看着叶兴盛:“叶处长瞧你吓的又没怪你怎么这么胆小?”
叶兴盛抬头愣愣地看着路小玲半天没说话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忘记了说话。美学教材上说人们在面对美的艺术作品时往往沉浸在一种忘我的境界之中。
叶兴盛现在便是这种状态直到路小玲身上把他手上的衣服拿过来他才如梦初醒仿佛做错事的孩子似的连声说:“对不起!”然后转身返回到座位上。
叶兴盛坐在那张实木椅子上心还在扑扑乱跳。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被邀请进女孩的闺房这种事本来就已经够让他激动了。路小玲还如此“大方”地出现在他眼前叫他如何不面红耳赤?
路小玲刚换上的裙子裙摆很短那双还没穿上袜子的腿十分光滑白嫩从洗手间里出来她拉了把椅子坐在叶兴盛面前跟叶兴盛相距不到一米两条玉腿交叠放在一起在叶兴盛面前晃来晃去。这让叶兴盛有种被逼到墙角的感觉十分不自然连目光都无处安放。
路小玲如此“步步紧逼”其实是有原因的。叶兴盛身为市委办公厅厅务处副处长、市委书记秘书仕途一片光明而且人又长得不赖这么优秀的男人提着灯笼都找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