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舟道:这样也挺好的。
司行霈陪着顾轻舟怕她难过。
顾轻舟没有特别伤心因为她还有很重要的事她不能总在太原府耽搁。
她要回去她也相信迟早会团聚的。
你去忙你的我真没事。顾轻舟对司行霈道。
司行霈还是陪同着她带着她去看了两场电影。
到了第四天顾轻舟就再也没心思难过了因为家里来了客人。
来客是好几位其中就有无言都是五先生的族人。
无言一来顾轻舟的脑子就嗡了下耳边顿时像有几百只鸭子。
顾小姐我们这次下山都是请你治病的我曾祖父同意过的他们两个是割心瘕曾祖父让我告诉你那些土如今都没用了要不要再送过来
无言叽叽咋咋的开了腔。
他一开腔就没有旁人接话的份儿而同来的还有三个人其中一女人好像是水肿了病得不轻。
顾轻舟低声对司行霈道:把他带出去吧我实在受不了了。
司行霈上前一把捂住了无言的口鼻将挣扎着的无言拖到了旁边。
旁边的偏厅门关上了随即又响起无言的声音:拖着我做什么我有要紧事跟顾小姐说对了顾小姐的师父齐老四还问顾小姐他徒弟二宝现在在哪里眼睛怎么样了不过山上二宝进不去齐老四让我去见见二宝看清楚了回去告诉他
司行霈面色不改淡淡从偏厅走出了又关上了门把无言锁在偏厅对顾轻舟道:他好像提到了你师父你回头再问问吧。
顾轻舟嗯了声松了口气。
她请其他三个人坐下。
这三个人都有点拘谨对无言倒是不管不问。
他们报了姓名其中两个人是心瘕逐渐成熟了来找顾轻舟割掉。
同时他们也告诉顾轻舟:没有人再发心瘕了果然是那土的问题。五先生让带话土他都收集了起来如果顾小姐要的话登报说一下我们会送下来。
顾轻舟道:我自己带下来的土送到了大学的地质研究所他们目前还没有得出任何结论所以就转送去了英国。没有一年半载很难知晓请五先生稍安。
那人点点头。
旁边还坐了个水肿的女人她一直没说话。
等这两个心瘕的病人说完了女人才开口说:五先生说请顾小姐替我治病他欠您一个人情。
顾轻舟道:既然求到我跟前我没有不治的道理。您贵姓?
我叫秦九娘是无言的师父。女人道。
顾轻舟哦了声仔细端详这女人。
她的脸肿得厉害看不出具体年纪听声音约莫三十出头的样子。
您是教无言什么的?顾轻舟好奇问。
教无言的话应该很累吧?
武艺。秦九娘回答。
顾轻舟心中微动问:您的武艺很高么?
不敢当。秦九娘说一些拳脚功夫而已。
五先生说无言很厉害的您太自谦了。顾轻舟说。
秦九娘八风不动听了顾轻舟的夸奖也只是略微颔首。
她似乎不想深究这个问题。
顾轻舟就不再问了转移话题谈起了她的病情。
旁边偏厅始终有声音无言自言自语絮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