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妩浑浑噩噩的问顾轻舟:今晚打牌好吗?
顾轻舟道:好。
她把叶妩带到了自己家里。
卓莫止就住在附近在临街的米铺上面安了家。
他白天上课夜里无所事事就粘着程渝。
叶妩来了四个人支撑牌桌。
卓莫止不怎么插话只是安静打牌程渝的话是最多的。
我还是那句话管好自己。旁人的决定你哪里做得了主?程渝道再说了只有你父亲管你的份你还有资格管他?
我叶妩张口结舌。
顾轻舟在桌子底下踢了程渝一脚。
改变总是让人短时间内无所适从。顾轻舟道往好处想倒也不错。
她的话叶妩听得进去。
嗯我尽可能往好处想。叶妩道。
她玩了一夜翌日睡了一整天。到了黄昏时才醒醒过来想到了方悠然就没了昨天那种郁结。
人的情绪不管好与坏都有时限。
一旦过了时限坏情绪自己就会慢慢淡去不留痕迹。
秋风萧杀一转眼秋意渐浓。
下了两场雨夜里就冷得吓人。早起时顾轻舟穿了小袄仍是被扑面的凉风吹得面颊生疼。
真冷!她感叹道。
时间已经到了九月下旬。
这个时候的太原府的确开始冷了。她还记得去年的时候十月份就下雪了。
司行霈回平城也有好些日子了。
他几乎是每天一封电报。
电报的内容却不空洞详细汇报了他的日常让顾轻舟甜蜜又好笑。
终于到了九月二十六司行霈回到了太原府。
一进门他就紧紧拥抱了她。
他的军装坚硬冰凉他的面颊却是滚烫。
回来了?身后有个声音不合时宜响起。
一回头是叶督军。
叶督军进入司家无需通禀他长驱直入。
嗯回来了。司行霈松开了顾轻舟临了还不忘在她脸上亲吻了下。
督军有事?司行霈问。
叶督军道:私下里说。
顾轻舟就主动回避了。
他们聊了两个多钟头叶督军临走前约了顾轻舟和司行霈明天晚上去叶督军府赴宴。
等他走后顾轻舟问:聊了些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南下的事。司行霈道。
顾轻舟的心一提:要打仗了?
迟早要打的若不动手是不会有真正的统一。司行霈道。
顾轻舟深吸一口气。
也是。她道。
司行霈抬起她的下巴笑道:紧张什么?我们准备了这么久不会有事的。
说罢他吻住了她。
他的亲吻火热激烈顾轻舟就沉沦其中把什么都抛在了脑后只随着他的起伏而颠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