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牢房之中宗凌岳面色苍白如纸满头大汗后背上汗水也已经将他的衣衫打湿。至于他的一只手已经上面的血肉已经被人层层削去只剩下半截叫人汗毛直立的白骨而在那只手下面是一堆鲜血淋漓的肉片。
白月宴淡漠地拿着一把匕首缓慢地擦着上面的血迹道“还要和我谈条件么?”
宗凌岳当年能将那不祥邪气打入余雾茫身体之中自然不是什么善类。
宗凌岳看着白月宴的目光多了几分恶毒。
他没想到此女年纪轻轻看起来也随和手段却狠厉地佷。
他那一只手上的血肉硬是叫她一片片生生削下来!几次他疼得晕过去又被疼过来如此几次折腾几乎将他逼疯了。
宗凌岳一双浑浊的双眼疲惫无神地看着白月宴“算你狠!”
白月宴从来不是什么好人。
尤其对付宗凌岳这种根本算不上好人的人她下手更不会留情面。
审问完宗凌岳已经是中午后的事。
她回到南溟夜那里进屋的时候他坐在椅子里正在想什么事情。
见白月宴进来他露出一个笑来朝她招手“阿月怎么样可审问清楚了?”
最近这段时间两人几乎都是待在一起亲密无间已经默认了彼此之间的关系。
白月宴坐到他旁边像以往一样靠在他怀里道“审问了一些事不过我还有些事情要问他。”
“好你说留他性命便留着。”南溟夜宠溺般地望着她。
“对了还有件事情忘记和你说了七日之后那第二轮的天医符师比赛不是要开始了么?明天我和二师父就准备上路去北陵国了你还要继续留在这里么?”
她去比赛便意味着他们今天便要分开了。
还不知道第二轮的比赛是如何安排的会比赛比多久。
南溟夜摸着她的乌黑发丝道“自然是和你一起去。”
“啊?”白月宴从他怀里直起身来“你也去?”
“对啊怎么我去你不高兴么?”
白月宴道“你天天跟着我你自己没事可做了?”
昨晚听柏老的语气南溟夜似乎在策划着什么事情。
既然如此这家伙不去干自己的事情天天跟着她算什么?
南溟夜道“夫人为大。”
白月宴闻言登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虽然已经默认了自己和南溟夜的关系但是现在她如今还未成年天天和南溟夜这么腻歪在一起她也觉得怪不舒服的。
“别我觉得我们还是分开一段时间比较好。”白月宴起身道“我要回去收拾行李了。”
“为什么?”南溟夜仰起脸一张少年般的脸显得那么单纯无辜。谁能想到昨晚那个杀伐果断的鬼帝有朝一日会露出这种神态?
“你难道不知道一句话距离产生美么?”
南溟夜愣了一下然后显得很开心的样子“阿月你是怕我天天和你在一起会厌烦么?你放心无论过多久我对你的心意可就像那东升西沉的太阳一般永远不会改变!”
白月宴白了他一眼道“我怕我会腻烦你!”
却不料南溟夜听后更来劲了直接站起来“阿月我竟然不知你对我如此情义深重你是怕我们两个不能永远在一起么?那放心就算有天你不喜欢我了我也会想办法让你重新喜欢上我。”
白月宴彻底被南溟夜的厚颜无耻给打败了“哦那你打算要怎么让我喜欢上你?”
“这样…”
白月宴忽觉得腰肢一紧整个身体被拽到一个怀里冰凉的嘴唇覆盖上来。
南溟夜的身体冰冷地像从冰窟里刚捞出来一般嘴唇和他的体温一样是冰冷的但是即便如此那冰凉嘴唇轻轻啃噬着她嘴唇的时候小心翼翼探入她嘴里的时候却没有叫她有丝毫不舒服。
相反这毫无技巧的亲吻却勾起了白月宴身体里的本能反应。
许久南溟夜才离开她附身到她耳边笑道“就是这样…阿月那还满意么?”
白月宴别过头。
南溟夜轻轻的叹息如同一片羽毛落在她身上他抬手摸了摸她的头“你不是要回去收拾行李吗?你先去北陵过几天我也要去那里到时候我再找你。”
白月宴点头快步离开了。
……
天澜明家议事厅。
明家家主明栾面色凝重底下坐着一排人。
所有人都望着刚从苍穹国回来的明惜彤。
“你说你大姐去什么地方了?”明栾厉声道。
明惜彤吓得肩膀一颤明栾平时对她很好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用这样严厉的语气。
秦姨娘扑到明惜彤旁边抱住明惜彤道“家主彤儿好不容易从苍穹回来受了那么重的伤脸上也被划伤了你不安慰她也就罢了还这么吓她!”
秦姨娘哭的楚楚可怜我见犹怜明栾心登时便软了抬手道“你们起来吧…不是我要朝她发脾气她大姐前几天带了几队雇佣兵去苍穹国救她现在她回来寒珠却没了消息你且说说我要不问她又该问谁?”
明惜彤闻言愣住她道“我当时的确被一个人救了但是后来他将我打晕了我醒来之后便发现自己在一个无人的营地里…什么人也没有看见然后我就回来了。”
明惜彤刚从外面回来赶了好几天路才回到这里早已疲惫不堪明栾见了也是心疼只得无奈地罢手道“你们下去休息吧!”
明惜彤被秦姨娘带着离开。
明栾脸上凝重的表情没有丝毫松缓直到外面有人来报“家主青岚佣兵团团长风照澜求见。”
“照澜?”明栾闻言站起来忙道“赶紧请他进来。”
不多时一个宽肩窄腹的脸带乌黑面具的男人便从门外走进来。
“照澜你怎么来了?”明栾上前迎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