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上官织说完白月宴便知道大事不妙了。
她这么说无异于告诉宗熏儿白月宴看到了那场交易。
果不其然宗熏儿听到这番话后看着白月宴的目光越发的冰冷起来眼底的杀意不言而喻。
“既然你们要走那便走好了。”那声音透着刺骨的寒意白月宴知道她不会放过自己。
上官织望着宗熏儿和白月宴她还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为什么刚才她说完那番话两人的气场都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白月宴转身对夏邑鸣道“我们走吧。”
两人虽然离开了但白月宴知道宗熏儿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她一定会追上来杀人灭口。
两人离开后宗熏儿的目光一直没有从白月宴的背影离开。
等两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幽暗的森林之中时她才道“走都跟着我走。”
众人见宗熏儿依然固执地往有邪祟的方向行去出来跟着宗熏儿那一群宗野王朝的人剩下的人都没有跟上她连上官织也没有。
宗熏儿见状气的牙痒痒!
就是那个什么白月宴让她的计划功亏一篑了!
总熏儿只得放弃了今晚将这些人带过去的念头“所有人就先留在此地休息吧。”
所有人背对着对方靠着休息
转眼从他们来到这里一天都快过去了北陵国还没有派人过来难不成他们真要在这群邪祟中间活过七天不成?
众人内心都有些不淡定了。
要知道今天白天一整天他们已经见到许多同胞惨死在他们面前。
他们这群人别说完成考核了能在这里活下去都是一件难事。
就这样众人在担忧和疲惫众陷入了昏睡之中。
待众人睡熟之后宗熏儿才起身趁着浓重的夜色离开了营地。
……
晚上白月宴等人并未走远两人便找了个地方休息没有生活两人便靠在树下休息。
休息之前白月宴将身上的尸肉分了一点给夏邑鸣遮盖他身上的气味。
夏邑鸣娇生惯养习惯了很少露宿森林尤其像今天晚上这样没有休息的地方也不能电话他只感觉到又冷又饿很想抱怨几句。
转头去看白月宴发现后者抱着双臂靠在树上闭目养神没有一点不适应的样子夏邑鸣便觉得自惭形秽起来以为白月宴一个女孩子都没抱怨他还想抱怨真是丢脸。
夏邑鸣道“月宴刚才我们跟着宗熏儿好好的你为什么非要离开啊?”
白月宴闭着眼睛道“因为宗熏儿想将我们献给那些邪祟从而给自己换取活命的机会。”
夏邑鸣闻言大惊“…这…这怎么可能?!”
白月宴便将白日里她见到的一切告诉他。
夏邑鸣知道之后先是感到一阵后怕若是他和白月宴真的和宗熏儿去了是不是他们也死了?他转头去看白月宴后者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即便说着这样的事情也能面不改色。
“宗熏儿实在太过分了!咱们应该去警告那些考生啊绝对不能叫宗熏儿他们得逞!”
白月宴闻言才缓缓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依你所见我们应该怎么做?”
夏邑鸣握紧了拳头“我们应该去找宗熏儿对峙然后救大家出来啊!”
“你知道和宗熏儿勾结的邪祟有多少么?”白月宴问道不待夏邑鸣回答她又继续道“一共三十五头邪祟一头邪祟的修为相当于一个符皇的力量也就是说一旦我们当面揭穿了宗熏儿的阴谋就会有三十五个符皇级别的邪祟出现…你觉得凭借我们能有胜算么?”
夏邑鸣听完陷入了沉思之中。
白月宴继续闭目养神。
她不是什么圣人若是她力所能及能救人自然不会置之不理如果没有办法她为什么要冒那么大的险甚至可能赔上自己的性命去救一群素不相识的人?
夏邑鸣终究还是少年心性气性十足即便他知道白月宴做的没错但终究还是不甘心愤愤不平。
白月宴见他纠结也不忍心瞒着他便道“倒也不是没有办法。”
夏邑鸣闻言眼睛一亮凑到白月宴身边“月宴你有什么办法?”
“今日宗熏儿已经知晓了我知道了他们的秘密如果我没猜错她很快便要来杀咱们灭口到时候先把她杀了我再想办法。”
夏邑鸣听到这个答案后背起了一身冷汗没想到白月宴说的办法竟然是这种办法。
他感到后怕不只是因为听到白月宴说她要杀人更因为她要杀的宗熏儿乃是宗野王朝第一天才七公主!
她能杀掉她么?
夏邑鸣发觉自己其实并不怎么了解白月宴。
有时候他觉得白月宴像月光一样温柔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但是有时候白月宴的果决狠辣又超出了他的想象。
比日刚才说起杀宗熏儿的时候她的语气是如此理所当然仿佛杀人对她来说不过吃饭睡觉一样极其平常的事情。
夏邑鸣内心纠结摇摆不定不知道该怎么做的时候白月宴忽然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坐下有人来了。”
夏邑鸣闻言忙依言坐下闭上眼睛。
他闭着安静感觉耳边的草丛几根草拂过他的耳边。
周围寂静无声。
然而这并不能叫他安心相反他心里生出了一种不安的情绪来。
忽然听得‘铮’的短兵相接的声音!
夏邑鸣猛地睁眼便见一把长剑正要砍向白月宴的脖子不过被白月宴用剑鞘挡住了!
再看那袭击的人不正是宗熏儿么?
夏邑鸣大惊刚才明明一点声音都没有宗熏儿是怎么做到悄无声息地靠近他们?就仿佛鬼一样!实在太诡异了!他更困惑不解的是为什么白月宴却能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