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位爱卿放心莺妃早逝朕虽心痛却也无可奈何。朕自知晓这天下与人私该以何为重只为送朕爱妃最后一次又为替我那远在边疆不能归来的大儿子参加此次宴席众卿只当是家宴无须多礼。”
帝君的一席话让在场众人明显坐的溜直的脊背渐渐放松巫苓甚至听到许多长吁短叹显然是刚才紧张的要死。
“那还请帝君保重龙体为好。”那小老儿捋了捋胡子提醒着。
“朕知道了待朕送了爱妃下葬至翠竹林后自当早早离去爱卿不必为朕担忧。”帝君微微一笑独自斟酒自饮自乐。
“是。”小老儿伸手轻鞠一躬坐下不再说话。
场内寂静一片睿一直在帝君身侧坐着却一眼也不曾看他一眼那绝美的面容上挂着些决绝巫苓适才见许多人向帝君问安唯独这身为嫡子的睿并未出一语帝君也不甚在乎可见这父子之间好似有些什么过节。
巫苓实在是受不了这种庄严肃穆的场合只愿草草结束然后赶快回家乘凉去。
自从睿和帝君来了这屋子里就漾着一层莫名的冷冽之气所有的人都大气也不敢喘一声只顾低头默默吃饭和先前的喧闹截然相反。
既然答应了莺妃要替她说情那么现在这个时机便是再好不过了。
“帝君。”
巫苓起身打破这诡异的寂静后弯腰行礼。
“何事?”
帝君略抬头眯起那双鸳鸯眸略带些诧异的看着巫苓这唯一敢说话的女子。
“巫苓有事告知还请帝君准许巫苓以笔书之。”巫苓两手相握行了个大礼。
“来人呈笔墨纸砚与公主。”
帝君见巫苓庄重的样子拧了拧眉峰挥挥手示意侍人未巫苓准备纸笔侍人立刻取来纸笔恭敬的端于巫苓桌前。
巫苓起身执笔书下“犹忆当年一相逢万世此心与君同。今生不能长比翼只愿常在君心中。”莺妃留下的这四句话后交给侍人呈与帝君。
“这是何意?”帝君看后神色一凛一只银瞳掠出厉色微微皱眉瞧着巫苓。
“故去之人所留愿帝君准她最后一愿切勿将她葬入翠竹之下。”巫苓直直的望着帝君看尽了他脸上的惊讶神色。
“为何?”帝君依然面色不善似乎惊讶于巫苓如何得知这诗句的。
“巫苓无法陈述这事中有许多非直言可谏之事只望帝君遵从莺妃遗愿。”她并不能说她只是看到了莺妃的魂魄是她托自己来告知帝君此事的……
若是这样说恐怕会天下大乱。
帝君低下头似是在思虑着半晌后开口道:“准了。着人备好莺妃遗骨葬于帝陵。”
“谢帝君。”巫苓附身施礼漠然无色的坐下。
宴席再次恢复到一片安静的状态众人皆各自品茶饮酒。
“你给父皇看了什么?”溪偷偷的扯了扯巫苓的衣角悄声问道。
“无关紧要的诗句。”
巫苓无法解释她给帝君写的是莺妃的遗愿而且还是灵魂状态下说的若是告知与溪他也定会吓晕过去。
溪撇撇嘴不甚开心的往口里夹着饭食时不时还哀怨的望望巫苓眼神都好像在哭诉着不满。
巫苓不明白自己为何不愿意告知他事情的来龙去脉大概是因为她打从心底不希望溪知道她可以看到灵魄的事情。
她害怕怕溪从此再也不将她当做朋友来看而对她疏远了……
宴席散后众人皆打道回府。
帝君独自一人坐在堂前望着手中并算不得清秀的小字沉思良久。
早就听帝后说这巫苓自幼才疏学浅今日一见果然连字迹亦算不得清秀可人。
可这才疏学浅的巫苓却写出了这样的一行字让自己想到曾经与莺妃山盟海誓的一行字……
帝君抚了抚额将那字句收于怀中扬声道:“来人明日请端静公主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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