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摇头叹息了一声听着身后三帝子与正门侍卫的吵嚷之声:“我要见帝君为何不让我见!”
这边三帝子被几个下人拦住也正是有脾气没出撒的时候可偏偏无论他怎样吵嚷那里面的人竟然还一声也不出真乃是气煞他也!
可是奈何里面人不出声人家身为帝君他又能怎样?
但是三帝子咽不下这口气。
分明相差不过一二载的岁数长子是他的也就罢了这嫡子也轮不到他来做可是他就是不甘愿!
凭什么!
凭什么这规矩都向着先出生的!后出生的便一点儿机会也没有了?!
凭什么长子嫡子便有这样大的优先权?甚至连江山都是他们说了算的?!
三帝子越想越来气最终直接一脚踹倒了守着大门的侍卫!
雲凌自幼也算是苦学拳脚功夫也学了不少虽说不算什么武学能人但是也比一般的男子来的刻苦故而这腿脚上的功夫也好的很一脚便将那侍卫踹出了两丈远跌倒在地口中咳出鲜血来。
“放肆!”另一个侍卫瞪大眼睛大喝着道:“天子门前也轮得到你撒野!”
“下贱的狗杂种!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竟然敢拦本王爷!”
“对不起!但是即便您是王爷!也得有传召或者手谕才能进去!”
雲凌一听更是打从心眼儿气愤的不行一口槽牙咬的嘎嘎作响整个脚上似是憋足了劲儿想要踢人。
可是还没等他动手只听殿内幽幽的传来一句低沉的男音:“让他进来。”
雲凌咬牙切齿的比划了一阵似是想把那侍卫千刀万剐一样的表情继而进到屋内嬉皮笑脸状若无事的问道:“皇兄可好?”
“嗯。”朔此时并没有心情与他侃言只是他话语中称皇兄却未称帝君有些让朔不快。
这意思便是不承认他这个帝君故而还是叫他皇兄而已。
本朔也不是个这么计较的人兄弟几个私下里怎样都可以也没什么说的但刚从阿尔口中得知雲凌的所作所为也当真是让他恼火不已。
但是朔却并未表露出来只是懒懒的回了一个鼻音问道:“深夜来此可有事?”
“哎呀臣弟我哪是深夜来此啊我是正午时分便进宫了但是匆忙之中忘记带腰牌被宫人拦了几道便拖沓到了这个时辰我本想着干脆回府去取可却没想到我这闯进来了却闯不出去了也当真是无奈啊哈哈……”
雲凌这话说的倒是像极了兄弟之间的家常只是他忘了见到帝君要行礼他根本只是踱步进屋问候了一句便算是完了再之后更是说着说着便自己寻了地方坐下可谓是自由自在。
殊不知这样的动作在外人眼中该是是为何等不尊不敬之事?
见了当朝帝君不但不行礼说着家常话便寻了位置坐下也当真事不将人放在眼中了。
“既然无事便回吧。”朔也未动怒他一向是个很擅长忍耐的人只可惜今晚接受的信息有些多他竟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不光是因为那个串通别人害自己的弟弟就站在自己眼前而是因为……那个被别人教唆后傻傻的替人去完成任务杀害了他父母的人此时正住在他母妃的寝宫之中。
多可笑。
曾经多少次有人告诉过他他母妃寝宫的火水浇不灭朝务殿的火水浇不灭与端静公主所放出的火焰极其相似。
当初他明知道巫苓不会说谎自己若是问了巫苓得到的一定是肯定的答案。
但是他没有问无论多少人说过多少臣子闹过他都选择了信任巫苓。
可就是这样的信任最后换得的却是如晴天霹雳一般的答案。
即便如此朔现在心中依旧在犹疑着阿尔是否被何人给收买了或者说他说的是假的。
朔咬紧牙关被自己心境中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逼得无路可退本来刚才说那句让雲凌回去便是不愿意再多言了他只想找个地方好好安静一下。
如同一只刚经过剧烈争斗而受伤的野兽一般他需要自己舔舐伤口最终决定究竟是选择默默吃掉猎物掉头离去还是伺机报复夺回地盘。
雲凌听了这话倒是不高兴起来嗤之以鼻道:“难道臣弟如此惹皇兄厌烦么?臣弟如此着忙的赶进宫中看看皇兄是否安好还如此不受待见也当真是伤透了心。”
“哦?”朔倒是冷冷的给了个回音。
他从那不知名的地方回来已有三天三天之后才来看他便是雲凌口中所说的‘如此着忙’?或者是他更是期待自己出什么事情才好了是么?
“皇兄在那寺中到底经历了什么?消失这许多日可是貌美的姑子带皇兄去玩乐了?”
雲凌说着更是恬不知耻的便蹭上了朔身边伸出手臂戳了戳他的胳膊肘口中话语轻薄无状到让人生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