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很苍老的感觉皮肤上的水分流失的很多有种皱巴巴的感觉根本看不到平日里的英姿。
就连身体也是有种硬邦邦的感觉整个人看起来也很是虚弱。
巫苓蹙了蹙眉起身转身迅速离开。
几个小侍女见到公主风一阵儿似得走了也是面面相觑什么也没说出来。
巫苓飞一般的离开了帝宫奔着从前的帝子府去了。
她记得那时候她打败了一个水精灵或者是怪物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总之留下了一个满是水灵力的珠子。
那个珠子与她本身的火系相斥故而巫苓打从捡到它的时候便将它不知抛向哪儿去了。
不过虽然目标地点未知巫苓却知晓它一定在帝子府中。
且巫苓自己本身的活动规律也很简单只是在自己的屋子与庭院中她基本哪儿也不去。
可是巫苓在闯入帝子府之后在自己屋子里面翻箱倒柜却发现什么也没有!
她细细的感知了一下也未曾感觉到一丝一毫的水灵力。
那珠子哪儿去了?
“是谁!”屋外忽然传来一声苍老的声音。
巫苓知晓是留在府中看守的福伯。
“我。”巫苓回复了一声。
听到是公主的声音福伯略微一愣敲了敲门问道:“奴才可以进来吗?”
“可以。”
福伯迈进了屋子看见公主在找寻东西便也没有问只是安静的站在一旁等着。
巫苓也没多说一边翻找着床褥一边纳闷儿。
她究竟将那玩意儿放在哪儿了?
不过细一思考可能是不太会出现在自己床上她当时便很讨厌那珠子的水灵力所以肯定不是贴身放着。
以前也偶尔能够感受到一丝丝的水灵她闭上眼睛安静的坐在床上想了想究竟是什么时候才开始感受不到那个珠子的灵气了呢?
大概在……她失去记忆之后……
从那以后她便再没有回过帝子府一直是在宫中自然是感受不到那珠子了。
“福伯在帝君继位以后都有谁来过我屋中?”巫苓抬眸问福伯。
福伯低下头抚着下巴沉思了一阵子缓缓开口:“诗蓝姑娘回来过说是为公主准备衣衫。”
诗蓝……
巫苓心中一冷。
又是她。
每次关键时刻都总是她。
巫苓立刻告别福伯转去了未央宫。
当诗蓝见到公主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几乎吓一跳。
“公主……你怎么不出声……”她刚才一回身便瞧见公主站在自己身后。
天呐公主走路都不出声的她甚至低着头缝衣服都没有听到公主开门的声音!
不……诗蓝略抬眼看了一下紧闭着的门和敞开的窗子。
公主的本事她是知道的故而公主应该是从窗子翻进来的。
然而这样都一声也没有也太恐怖了!
“你在做什么。”巫苓没回答只是看着她在缝制什么东西。
“没什么。”诗蓝将针线放下也没说什么。
“晴天白日你应在做工为何在屋内可生病了?”巫苓可没忘记刚才碧瑶看着自己的眼神。
那么的可怜好似有无尽的委屈想要倾诉却碍于自己的心情而没有说出口。
这府中能够给碧瑶气受的也就只有诗蓝了。
“回公主奴婢近日感了风寒有些不适便未曾出门。”
她的回答冠冕堂皇但是也能够看得出她有些惧意。
巫苓没回答只是定定的看着她最终看得诗蓝毛骨悚然的开口问:“公主来找奴婢所为何事?”不会是只为了睁着眼瞪她的吧?
“来问你我有一颗冰凉的珠子包在破碎的衣衫内你可见过?”
“没有”诗蓝回答的利索。
“说实话。”巫苓咬咬牙这是诗蓝第一次当面骗她。
若没有便不要闪躲眼神闪躲便证明所说非真。
“公主……”诗蓝眯了眯眸有些想要挤出眼泪似得样子。
巫苓没说话那目光中透露出的冷意已然告诉她若是再说谎那么后果将会是什么。
最终诗蓝终究是抵不过巫苓眼中的冷意轻轻的打了个颤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公主饶命!那颗珠子奴婢本以为是公主随手丢弃不要的东西故而……奴婢家中母亲生病很重的时候……奴婢……奴婢将它……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