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逸亲眼看到那些巫术有些需要割腕取血作为引导而更有些则是要以疼痛作为根基需要剧烈的疼痛才能激发出身体的全部护体灵力女人就这样让人硬生生的打折了她的双腿双手一次又一次。
女孩就这样被强迫着一次又一次癫狂暴乱的爆出所有身体内的灵力直到最终倒地不支。
周围七八个类似异人装扮的男人每次都在她癫狂暴乱的时候攻击她也许是为了训练她的耐力。
楚逸想这种残忍的磨练方式对一个小孩子来说该是多么难以承受?
他从不知道那么淡漠的温柔安静的巫苓竟然受过这么多折磨!
她甚至被那个女人关在满是毒虫的地牢里面受苦即使全身被毒素侵蚀她也不哭不喊直到她学出了那套巫术毁了牢房女人才再次露出慈母般的脸庞。
楚逸看得心神震颤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恶毒的女人?!
他恨不得冲上去打她几巴掌事实上他的确做了但根本碰触不到只能暗自恨的咬牙切齿。
突然有一天又一个与女孩同龄的少年的出现这个比她略高一些的少年围着她转了几圈眼中闪着慧黠调皮的冲着她做鬼脸。
楚逸看到那少年的左眼也是银色的。
他有些汗颜难道这个时代的男人都是鸳鸯眼?
女孩无动于衷只是看着他做这些无谓的动作。
“你叫什么名字?我叫朔新月亦指月初之名也。”终于他忍不住主动搭了话告知她名字。
“那不如叫初一。”女孩淡淡的语气直戳其意噎的少年无话可说。
新月月初可不就是初一被她这么一解释虽失了文雅却也不无错处。
最后少年摇了摇手中的金边折扇笑了笑走了。
下一刻少年拉着女孩上了一辆马车带她离开了那里。
从此以后那个女孩几乎不再回到那个女人身边而是与少年一起生活。
楚逸略松了一口气至少在离开那里之后女孩偶尔会笑一笑从一尊冰冷的娃娃变成了有血有肉的人。
最重要的是不用再受那些苦楚让楚逸纠结的心也随着她的笑颜松缓了许多。
但是画面到此却不再进展只是偶然间出现少年逗着女孩的片段。
楚逸走来走去不见一个人影。
终于他在一个长廊中里看到了正站在一个厢房内的她和她在一起的还有一个中年女子。
这是一个非常气派的古代房子说深宅大院也不为过所有的树木都经过精心的修剪而厅堂内更是满是一派奢华之气。
正厅悬挂的一张仿佛鬼画符一般的大书法字金线装裱还有方正大印字与字之间行云流水并不是循规蹈矩楚逸看不懂是什么字也不知道是哪朝的字迹但还是勉强能够看出写字的人笔法中的苍劲与霸气。
“朔敌方大败。”
女子安静的步入堂中堂中的座椅上坐着一个一身月牙白衫的年轻男子此刻正拿着一本木刻制的书卷之类的东西研读着。
“本不需劳烦你。”看到女子回来男子放下书卷略显歉意的微笑。
“为了云朝何称劳烦。”女子在他身侧下位坐下神情仿若刚从庭院中晒完太阳般悠闲而不是刚从战场上厮杀回来端着茶杯小口啜饮着。
男子起身站于她面前望着她因灵力消耗而过度赤红色的眸轻轻的牵起她的手道:“有你何其有幸。”
女子的红眸瞬间变得晶莹璀璨似散发着光芒一般。楚逸看得出来那是她在流泪只不过她的眼泪无法流出眼眶便蒸发不见了她身上似乎温度高的很就连她现在端在手里的茶杯里的水都在翻滚着仿佛烧开了一般。
女子轻轻的抽回自己的手掌只道了句:“热。”便转身回了后室。
男子低叹一声道:“巫苓……我若不知你该多好。”
少年已长成男人楚逸认出他就是在先前梦中抱着莲儿的男人原来前世的自己的名字是朔。
朔……刚才那个小时候的朔怎么解释的来着?
楚逸忘了只得挖空脑袋想着却只想到了朔风凛凛。
还想起了听刚才巫苓倒是说了一句“不如叫初一”楚逸感叹了一声:这辈子我真的叫初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