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怪你”女孩缓缓放开了容易的手眼底很快氤氲起了水雾很快聚集成了眼泪却强忍着没有让它流出。
她像是失去了最后一丝力气一般后退了两步靠到了一旁的欧式墙壁上视线空空洞洞的不知道该落向何处“我只是在怪我自己我无能我处理不好自己和顾景行之间的关系我经营不好我的婚姻”
“言言对不起”容易心疼地看着她情不自禁想要抬手抚摸她的脸却第一次感觉到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越来越远。
现在的慕言蹊整个世界里全都是顾景行别说带走她就连靠近她仿佛都是一件异常艰难的事情。
他们明明像过去一样有说有笑时常打打闹闹可是容易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越来越远。
“我去找顾景行是因为听二少说了在医院的事情想去问清楚而已”容易扯了扯嘴角牵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我们还没有动手你就进来了”
“那会儿顾景行只是在问我早上想把你带去哪里所以你不需要为了我跟他闹不愉快他没有欺负我换成是我如果妻子被人试图带出国也会生气的”
他是不喜欢顾景行可是背后挑拨离间这种事情他容易不屑去做。
慕言蹊的身子猛地一僵反应了好几秒钟才像是终于明白了容易的话。
下一秒女孩就懊恼地闭上了双眼眼泪瞬间顺着脸庞无声地滑落了下来。
她怎么就忘了这件事了
平时只要她一出门流溪帝宫都会有人暗中跟着保护所以顾景行怎么可能不知道容易早上开车带她去了机场这件事情!
虽然她当时连车都没有下只是跟容易坐在车里说了会话就掉头回来了可是顾景行怎么可能看不出容易的目的又怎么可能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