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见到是之前一直住在这里的容易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放他进去而是礼貌地拦下了他的车子用内线手机打给了管家汇报。
“容先生您可以进去了。”保镖挂上电话示意手下打开了大门放容易的车进去。
容易顺利经过了另外两道门后才来到了流溪帝宫门外。
“容先生您来了。”管家早就等在门口。
“言言没去上班怎么回事?”容易解开安全带着急地下了车。
“太太发烧了”管家一脸的担忧。
容易一听更加着急了“好好的怎么又发烧了?她昨晚不是参加晚宴去了吗?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这个”管家为难地看着他“您还是去问先生吧他在书房等您”
容易没有再接话径直迈开长腿走进了屋内。
书房的沙发上两个男人对立而坐一个矜贵冷傲一个帅气张扬。
容易盯着顾景行略显疲惫的脸心里总感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今天是周一按理这个时间顾景行是一定会去帝景的除非是慕言蹊出了什么事毕竟他在流溪帝宫住的这段时间不得不承认一件事情那就是只有慕言蹊才能让顾景行放下一切事情。
“言言怎么样了?”最终还是容易率先开了口。
没有顾景行的允许他是不可能去主卧找慕言蹊的。
顾景行没有回答他的话掀起始终低垂着若有所思的眼眸有些沙哑的嗓音开口问道:“当年蹊蹊到底是怎么样被慕诗悦陷害跟陌生男人发生关系的把过程告诉我。”
“你说什么?”容易满脸震惊感觉自己的心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顾景行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