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收拾完二当家和那个女人,白扇带着两个崽崽去转移了被单独关押的那些女人。
时间也到了跟周团长约定好的那一刻。
周团长带着士兵们卷土重来,重新开进了这片黑暗的地界。
远处负责放哨的看见他们又来了,也没多惊慌。
反正他们有人质,这帮军人只要不想让那些人死,就拿他们没有办法。
他不慌不忙的回营地报信。
跟着看守去敲了老大的门,却无论怎么敲都敲不开。
没办法他们又去找了二当家,却是一个结果。
他们这才感觉有些慌了。
鼓起胆子踹开二当家的门,屋里却赫然躺着两人,伤痕累累,生死不知。
没了首领,剩下的人就好像无头苍蝇,有胆子大的,组织了几个人去抓人质,却发现那一屋子女人不见了。
而地下车库前,却守着一个女人和两个孩子……
还有那些幸存者,那些被摧残的女人,他们正互相搀扶着缓缓走出。
他们哪怕不能战斗,也不想躲在地下任由女人和孩子保护。
哪怕是撑,他们也要撑住,也要努力站在恩人的身后。
每一个想守护他人的人,都不应该是孤独的。
他们,与恩人同在。
周团长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一幕。
白扇和一左一右两个孩子站在车库前。
身后是无数个幸存者,他们站成一排,互相搀扶着,哪怕摇摇欲坠,也努力挺直身板。
而地上零零落落的躺着十几个人。
周团长看见那些幸存者和那些伤痕累累的女人,摘下了军帽,红着眼眶,和身后的士兵们一起,给他们领了一个礼。
“对不起!我们来晚了!”
“对不起!我们来晚了!”
身后的士兵们跟着异口同声。
“呜呜呜……”
不知道是谁率先发出了哭声,随即所有人都泣不成声。
不知是哭终于得救的自己,还是在哭没能等到这天到来的伙伴。
白扇拿手扇着风,想扇走眼眶里的水。
墩墩兴奋的不知道说什么好,而江荔眼里也有了不一样的光彩。
如果之前她的种种行动只是因为墩墩和白扇,那从这一刻起,她感受到了做这件事更深刻的东西。
她、好像有点理解她的父亲了……
……
回去的路上,白扇宣布了墩墩擅自外出的惩罚结果。
一个星期不能吃肉肉。
听见这一消息,墩墩好像被雷劈了一样。
他欲哭无泪,在白扇身上扭来扭去的求饶。
白扇却不为所动,这要是成习惯了还了得?
他看白扇这说不通,又转向了江荔。
“荔儿姐,你可以给墩墩鸡腿吃吗?求求你了!”
荔儿刚想答应,忽然想到了什么,她看了一眼白白嫩嫩的墩墩。
“那墩墩叫声老公听听,墩墩叫声老公,我就答应你!”
白扇:!!
周团长:=????????!
墩墩:“老……唔!”
白扇眼疾手快的捂住了自己儿子的嘴。
“儿子我求求你了,你给长大后的自己留点遮羞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