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在众目睽睽下,就见一个剃着月代头的裸露男人,一下一下的爬了出来。
警卫们被吓了一跳,纷纷举起枪对准他。
直到那男人发出声音。
“救、救我!”
“少、少帅!是少帅!少帅找到了!”
他们这一喊,底下一脸懵的民众们惊的下巴都要掉了。
“郑、郑少帅?他也被人剃头了?”
“天啊,是郑少帅!衣服也被人扒了!他不会是想放了那些倭国人,才被剃头侠报复了吧?”
“如果是那样的话可真让人心寒啊。”
底下民众们一闹腾,郑功感觉不对了。
他刚刚醒过来只觉得自己是被困在一个漆黑狭窄的地方,求生欲和遗留的恐惧感让他爬出来求救。
却没想到自己现在居然是在自己家门前临时搭的发言台里。
那岂不是说自己的狼狈被城里所有人都看见了?
他恨不得把那些还在宣扬少帅找到了的人们全都嘣了,再想缩回去也不现实,干脆捂着头脸继续往出钻。
等他彻底钻出来的时候,民众们又沸腾了。
只见他白色的内裤后面,赫然写了两个大字。
“通敌!”
“是通敌没错吧?少帅居然真的……”
比起之前的喧嚣,这次反而人人三缄其口。
因为有些话,已经不能在这里说了。
郑功头一次感觉到如芒在背,无数道目光就那样静静的落在他身上。
好像在审视,又好像在判决。
他的两只手也不知道该捂那个地方,头也难看,尾也难看。
本来应该大出风头,应该收割人心的时刻,却变成了现在这幅样子。
再强大的心理素质也承受不了这样的落差,他连头都不敢回,干脆撒丫子狂奔。
只是他这一跑,民众们也散了。
随着散去的,还有他们的猜测。
一场新闻会,反而闹的城里谣言四起。
而白扇此刻正搬了个摇椅在院中,慵懒的晒着太阳。
小茹来找她师兄,在院子门口就看见了白扇。
她提着裙角鼓足勇气一溜烟的跑进了屋,好像怕半路被狼给叼走似的。
白扇就听一阵扑棱扑棱的脚步声,等他抬头,已经什么都不剩了。
“什么玩楞跑过去了?”
坐着小马扎在一边玩泥巴的土豆想了想,“哦,好像是那天你调戏的那个。”
白扇:……
小茹来是想出去一趟。
她是言言师傅的独生女,也是他们师兄弟几人中最小的一个。
虽然她不是正经的大家闺秀,但生的花容月貌。
原主为了让她平安,很少敢让她出门。
可还是在一起意外外出时,被人看中了。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郑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