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曼每天都出去跑业务，就算是周末，就算刮风下雨，她也从来不休息。每天从早跑到晚，饿了，就随便在外面吃点东西，渴了，就喝自己带的白开水。

每天这样高强度的工作，黎曼腰疼的老毛病又犯了，她上药店买些膏药来贴，又继续出去跑业务。

这天，她在跟客户介绍产品时，腰部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她咬牙坚持，可剧烈的疼痛，还是让她忍不住蹙起了眉头，衣服瞬间就被冷汗打湿，可她强忍着，愣是坚持着介绍完产品。

老板看出她的脸色不对，就关心地问了一句，“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黎曼的脸白得吓人，回道：“是的，不过相比于生活和生存的艰难，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

她能不拼命吗，黄德翰这个月真的没有给家用给她，她现在全身上下只剩下几百块钱，再不努力推销产品，她下个月就要喝西北风了。

老板或许是吃过苦的人，黎曼的这句话触动了他，他很爽快地跟黎曼签下了一个十万块钱的订单。

黎曼没有想到老板这么爽快，不停地说着：“谢谢。”

老板摆着手说道：“不用谢我，应该谢谢你自己，是你的坚持让我感动，也是你的坚持，让我想到自己年轻的时候，也是和你一样，为了生活，四处奔波，吃尽苦头。年轻人，好好干，生活不会亏待你的，你的付出，终有一天，会得到应有的回报。”

黎曼瞬间就破防了，她眨巴着眼睛，不让眼泪落下来，哽咽着说道：“我会的。”

就这样，黎曼终于在月底前，拿到了一个订单。

……

很快就到了开庭的那一天，黎曼和王俊峰一起出庭。

被告席上，三儿没有来，黄德翰也没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