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黎曼。”陈石垂着头，很是愧疚。

黎曼叹了一口气，不想再去追究谁对谁错，因为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丽婷也疯了。

“我没怪你，你也不要太自责了，谁都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黎曼安慰道。

闻言，陈石更内疚了，眼眶泛红，眼里闪着泪光。

看到陈石这样，黎曼连忙安慰道：“别难过了，我这不是没事了吗？”

“你真傻啊，为什么要推开我啊，要是你不推开我，不就没事了吗？”陈石沙哑着嗓音说道。

黎曼说道：“当时我哪里想那么多啊，看到匕首刺过来，我下意识就把你推开了。”

“下次可别这么傻了。”

黎曼后怕道：“还有下次吗？”

看到黎曼缩着脖子，一副吓得不轻的模样，陈石连忙保证道：“没有下次了，下次我就算是拼了命，也不会再让你受伤。”

黎曼叹了一口气，说道：“算了，不提这些了，你去看过丽婷了吗？”

陈石摇了摇头，“没有。”

“改天去看她一下吧，她也挺可怜的。”

陈石垂下了眸子：“我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她。”

黎曼抿了抿唇，也不再劝了，胸口传来一阵一阵的疼，让她忍不住蹙紧了眉头。

“怎么了？很疼吗？”看到黎曼一脸痛苦，陈石紧张地问道。

怕陈石担心，黎曼摇了摇头，“没事。”

“要不要喝点水？来，我喂你喝水。”

说着，陈石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水杯，用勺子舀了一勺水，慢慢地送到她的唇边。

“谢谢！”

喝了几口水，黎曼就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