婳婳看他一脸不开窍的样子,有点不相信他还是个童子鸡。
书生不都是风流韵事一大堆吗?
比如骗青楼女子供他们读书的最后抛弃人的,比如傍上富家小姐骗财骗色的。
甚至有拿着爹娘血汗钱逛窑子吟颂淫词艳曲儿什么的。
或者最后杀妻攀龙附凤的,不都是读书郎干的好事儿吗?
怎么,难道眼前这个就是那个例外,就是万分之一?
看他还是一脸不明白的样子,婳婳摆出了一副浪荡公子的模样儿。
“怎么?真的不懂?”
“一会儿你跟我下山,村里人恐怕会说,沈氏勾引了老的又勾引了小的。”
“这会儿怕是勾着陆家读书郎去钻树林子了呢。”
陆登科霎时石化在原地,张着嘴不知道说什么。
“哈哈,你你是不是还不知道钻树林子是什么意思?”
婳婳狞笑着走近他,“我来告诉你,跟人钻树林子就是,男女要手拉手,还要亲口口,最后还会脱衣服,这下你明白了吗?”
陆登科被婳婳狂浪的言辞吓得连连后退。
一屁股坐在一块凸起的石头上,生理上的痛加上心理巨大的冲击,让他的脸涨的通红。
尤其屁股被凸起的石头撞的他差点喊出来。
陆登科定了定神,待身下没那么疼了,他这才抬头。
看着眼前妖艳的妇人,喉咙动了动,他们说的没错,婶子是比以前更娇媚了些。
尤其是这嘴也忒敢说了些,她她怎可以跟他说亲亲那什么之类的。
婳婳看着陆登科的狼狈样儿,越发放肆的大笑起来,“哈哈哈,你活该。”
“小书生,我告诉你,我不管你今天跟着我的目的是什么,以后都离我远点儿,我怕哪天弄死你爹的时候,误伤了你。”
婳婳说完,拉上编好的工具往山下走去。
背对着的她没有看到,陆登科听到她说怕误伤他时,眼里闪过的惊喜。
陆登科站起身,揉了揉屁股,看着远处露出的一个头顶,眼里闪过一丝温暖。
随后也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距离既不会打扰婳婳也不会离的太远了。
而前面的婳婳,只要陆登科不靠近,她就有办法拿出空间里的野猪。
一拳头下去,刚放出来的野猪一脸懵逼的出来,一脸懵逼的挨了一拳头,然后就嗝屁了。
全程连最后的挣扎与惨叫都没有。
婳婳满意的看着野猪头上的坑,将它丢在编好的网子上拖着往山下走去。
一路走一路想,百晓生到底是干什么吃的,不是说了一个月就让陆聪那狗东西吃牢饭吗?
怎么这都快月底了还没有动静?
不行,趁着这两天不打麦子,她要去镇上催一催,这么长时间了,也不知道这狗东西有没有憋着什么大招儿。
这可是她目前来说最大的敌人了,她可不想后面秀秀生了孩子再一个个麻烦找上门来了。
再说了,今天碰见陆登科,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这人可别是个黑心汤圆吧?
婳婳一路上想着怎么对付陆聪,却没有发现那远远跟着她的人,在靠近了以后,看见她拖着一头大肥猪时是多么的震惊。
“原来把我支开,是怕我瓜分她的野猪啊,不知婶子把野猪藏在哪里的?一路走过来也没有看见能藏野猪的地方啊。”
陆登科自言自语跟在不远处,一脸的震惊加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