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何西刚才是用海螺装着水,然后泼在他脸上的。
沈肃北就把本子放下,然后跟何西玩儿海螺。
何西这辈子都在北方城市长大,不仅是头一次出国,也是头一次看海,见到什么玩意儿都觉得新鲜,一个海螺都能玩儿的爱不释手。
沈肃北就教他:“你把海螺贴在你的耳朵上,你就能听见大海的声音。”
何西就往自己的耳朵上贴。
沈肃北就凑近何西的耳朵,在他耳朵旁边说:“大海说,我爱你。”
何西“咯咯”笑着把海螺丢向沈肃北,沈肃北就把海螺捡起来,贴在自己的耳朵旁边,神情严肃的说:“给我解释一下,大海是谁,他为什么爱你?”
何西笑着往起爬,想要去海边上玩儿,但是被沈肃北一把抓着腰摁住了,俩人就在沙滩上滚来滚去,何西敏锐的察觉到了危险,左扭右扭的躲,实在躲不过去了,就拉着沈肃北的胳膊喊:“别闹了你,这是在外面。”
“这里没人。”沈肃北早就习惯了何西“临阵逃跑”的习惯了,前几年他还会抓不到人,现在何西只要一抬腰,他就能一抬手直接把何西给摁住了,沈肃北摁着何西的腰,顺势把何西的裤子往下拽:“这一片有专门的人看着,没人能进来。”
“不行不行!”何西还是受不了白天,他脸皮薄,平时换个客厅沙发都得让沈肃北哄半天,换个厨房都得让沈肃北磨两天,更何况是海滩上这种空旷地方。
万一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但沈肃北就是不松手,何西不松口,他就抱着何西满海滩乱滚,摸摸那儿挠挠这儿,亲亲耳朵亲亲手,就跟何西一直磋磨着。
这是沈肃北后来发现的秘诀,何西耳根子软,只要一直哄着他磨着他,他早晚会松口。
“别闹了,回别墅去,这儿没有东西。”何西被磨的没办法了,硬着头皮找理由。
“我带了。”沈肃北伸手往回一掏,掏出来了之后当着何西的面儿就要开盖。
“你怎么随身带这个!”何西一惊,起身就往外跑,但他才刚起身,就觉得腰上一紧。
他奶奶的,沈肃北把他裤子给扯下来了!
何西本来就没穿上衣,这下好了,什么都没有了!
“光天化日的,这么诱惑我啊。”沈肃北也跟着爬起来,追在何西后面撵,一边撵还一边脱衣服,那场面,辣眼睛。
四周都是沙滩,无处可逃,何西捂着眼睛嗷嗷的冲向了海水里,心说实在不行游泳游远点。
一见何西下了水,沈肃北微微挑眉,顺势跟在何西后面,在海面上像是一条灵活的游鱼,比何西全靠两条腿跑快多了。
沙滩上阳光明媚,沙子被晒的温热,头顶是碧色蓝天,耳边是浪花的声音,何西和沈肃北在海面上纠缠在一起,透过蓝色的海水,撞向彼此的胸膛。
年轻的身体,滚烫的灵魂,相拥的臂膀,少年郎啊,无时无刻不沉浸在爱情里,什么都不能拆散他们。
蓝天之下,一阵微风吹过,拂过沈肃北的头发,也吹动了椰子树的树叶。
树下,沈肃北的小本本被风吹动纸张,露出上面关于婚礼的流程。
以及沈肃北亲手写的请帖。
诚挚邀请您出席我们的婚礼,为我们献上祝福。
——沈肃北,何西。
作者有话要说:预收文:《禁忌少年》
十八岁那年,茂盛高中转来了一个学生,白白软软,乖巧清瘦,一下子扎进了司铭的眼里。
小学委那里都好,唯一不好的是,他不喜欢男孩。
——
路远远转到贵族学校的第三周,弄丢了三千块的班费。
他的舍友替他赔了钱,作为回报,他每天给舍友写作业,洗内衣,像是个小保姆一样随叫随到。
直到有一天,他去篮球场送水,听见舍友的好朋友们笑着讨论他。
“你说路远远啊,被司铭玩儿的团团转,他现在还不知道那班费本来就是司铭拿的呢。”
——
他跑了上百公里的路,被晚风吹木了脸,只为了在你家楼下抽一根烟,看看你未暗的窗。
没有人知道,他多想从这里爬上去,抓到你,独占你。
——
有些人顶着一张清冷矜贵的脸,底下藏着的,是一颗恶劣疯狂,如饿狼般的心。
自卑敏感天真纯善心理状态有问题小学委×斯文败类刁钻促狭腹黑阴狠本质恶劣疯批攻(划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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