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还有一位嘛,阮凝无法得知。但从他的衣着以及口音来看,阮凝猜想应该不是云国人。
“沈大人,您看,我们仨给您出的主意好不好?”高得笑嘻嘻地看了一眼沈慈。
沈慈拿着牌,面色不变地敷衍道:“好好,哎,碰!”
“是那,嫁于那傻郡主,那自以为是的臭婆娘阮铃暂时就不会想起我们了。”李新一脸嘚瑟,“那阮铃自以为自己掌管天下,却不知,云国的官员大多数,已看不惯她一女人管理天下了。”
“呵呵,郑宁还是那句话,若沈大人取得沈公子的全力支持,那么这云国的,迟早是男人的天下。”异族人用他那奇怪的口音,说出滑稽却又很严肃的话。
阮凝闻言,垂下眼眸,细想一番。看来这沈家人绝非表面如此简单,但现在她不宜打草惊蛇,只能再多听一些关键的话。
“郑宁公子说的轻巧。我儿宁愿嫁人也不愿与我苟同,实属难说话。”沈慈摸着胡子叹气道,“若不是为了我家宝贝女儿,我才不会将他嫁出去!”
“呵呵!沈大人真是爱女狂魔啊!”高得李新相互一看,不忍哈哈大笑起来。
突然一名下人从阮凝对面赶忙跑来,走到门口处,又仔细张望了一番,见没有人才进门,直奔沈慈左耳靠来。
阮凝反应快速,早已躲在一处黑的不见五指的地方,又戳破一旁的纸糊,试图偷听里面的对话。
“老爷,公子他……”下人面色难堪,说得不太清楚。
沈慈听后,立马起身,气冲冲地骂道:“他奶奶的,给脸不要脸是吧!”
言毕,不与桌前几个玩伴说明缘由,就急匆匆地与下人往外赶去。
独留三人面面相觑。
高得看着李新不禁嘲笑道:“李大人你说这回又是什么趣事?”
李新哈哈大笑:“我猜肯定与沈家千金脱不了干系。”
阮凝低眉神情严肃,不再盯着三人,一个轻功起步,便越了此地。虽说轻的没有声音,可翻墙的声波,却引起那异族人的怀疑。
异族人快速跑出外面,刚好站在阮凝刚刚躲的地方,异族人目光注视,沉默不语。
高得与李新见状也赶了过来,疑惑问道:“郑宁公子可有什么发现吗?”
异族人却摇了摇头。
“杏儿!他好歹是你哥哥!”沈母又气又无奈地与沈杏哭诉,擦了擦眼角的泪光,又看向衣衫不缕的沈录,心底的痛苦便愈发强烈。
沈杏却不认为自己有错,高傲地抱臂,撇着沈录,冷哼道:“哥哥?自是哥哥那肯定要尽好哥哥的职责,照顾好我这个妹妹啊。”
“你!杏儿你真的越来越难管教了!”沈母却是又气也不敢骂沈杏,她看着一旁默默无言的沈录,心底地挣扎再次加重。
“沈杏你又做了什么惹你母亲生气了!”沈慈手负身后,面色沉默得往沈杏走来。
沈杏闻声,扭头看去,瞧见沈慈表情凝重,撒娇地堵了嘟嘴:“爹!杏儿哪做了什么惹娘亲啊!”
“哦?那是什么让你母亲哭哭啼啼?”沈慈走到沈杏身旁,被沈杏这一撒娇,顿时气消了,宠溺地摸了摸沈杏地脑袋。
沈杏嘟嘴,一脸任性,指了指沈录,瞪着眼看向沈录:“是他!甩了我的鞭子!我才生气的!”
“哦?”沈慈挑眉,锐利的目光顺着沈杏的手指,冰冷地看向沈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