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德郑宁朝五德霏岫行了礼,十分恭敬说道:“阿弟早安,昨夜睡得可好?”
五德霏岫闻声,瞧见五德郑宁正朝自己做早安礼,立马起身回礼,笑道:“阿兄早安,妥阿兄的福,昨夜阿弟睡得比刚来州城都要好的多。”
“那就好,阿兄还怕那些人手艺不好,伺候不到位呢。”五德郑宁笑眯眯地说道,目光却不自觉的落在沈录身上。
五德霏岫哈哈一笑,摆了摆手:“阿兄快些坐下来吃饭吧。过会啊,阿弟带你去看一些好东西。”
“哦?什么好东西?”五德郑宁跟着汝芮的指导,坐了下来,挑着眉看向五德霏岫。
五德霏岫却故作神秘,作了一个嘘的动作:“到时候阿兄到了就知道了。”
阮凝吃着奶酪,目光由看向五德两兄弟转向看向自己的桌前。
应该会有很特别的发现……可是大白天的,怎么才能跟上去呢?
五德霏岫引着数人来到城墙边,楼下是一边无际的河水和绵延不绝的山林。五德霏岫指了指河水,与五德郑宁说道:“阿兄,你看,这河是不是很大,大的深不见底。”
“是啊。”五德郑宁应和道,“阿兄真的很难想象到,阿弟是如何带着众将士渡过河又轻而易举得到州城的。”
“哈哈哈,这个嘛,自然有一点阿弟的办法了。不过更多的是……那些粮草是来自他人赠送的,哈哈哈。”五德霏岫哈哈笑道,侧视着沈录,话里有话,“阿兄啊,阿弟跟你说,这与人相处啊,不单单是看人外面,有些人可是表里不一的。”
“哦?看来阿弟遇上过这样的人了?不然怎么会与阿兄诉说心得?”五德郑宁挑了眉,很有心机地盯着五德霏岫,仿佛五德霏岫说的话都意指他一样。
“是呢,不瞒阿兄,我这州城的功劳,有一半是他。”五德霏岫别过脸,目光定向阮凝和沈录,“有些人,正如惊蛰一样,待到好时机才能出现。”
“……”
阮凝垂着眼皮,心底里却思考着。这五德霏岫如此挑开了与五德郑宁说这些,恐怕不止是警告。
极有可能,她与五德郑宁的计划,已经被五德霏岫猜到了。不然,五德霏岫为什么会带他们几人来这里看呢?
“阿弟说的是,阿兄了解了。以后定向阿弟多学习。”五德郑宁哂笑,他深知,五德霏岫这是在警告他,他也不好明面上作出什么。只好表面答应答应。
五德霏岫见五德郑宁这般,自然满意,他虽然年少有成,但平日里,他的母亲都是让他向五德郑宁学习,处处说五德郑宁的好。他自是不服。
因此,他只要看见五德郑宁比自己低一处,他就感觉很满足。
五德霏岫抿了抿嘴,又很谦虚道:“哪的话,阿弟不过是把知道的告诉阿兄而已。算不上什么的。”
阮凝低眉,看着五德郑宁如此尴尬一笑,没有任何一处进展,她咬了咬牙,上前一步,弯腰低声问道:“公子,小人有一点不明白,不知道您可为小人解惑?”
五德霏岫眨了眼,盯着阮凝,瞧见阮凝说要自己给她解答,自然很乐意。他抬眉,哦了一声:“说来听听。”
“都说鸣雾人住在大漠,不识水性,又听老一辈人说,鸣雾人都很忌水,但我看公子的部队,却不像忌水的。所以这个说法,是不是多少有点不真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