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欢快一夜，第二日便不是以往那般了。沈录待阮凝倒是温和了不少。

沈录抱着阮凝，右手则是给阮凝压着。

他似乎比阮凝醒得早，就在旁边定定地看着阮凝。

阮凝努了努双眼，一睁开眼便与沈录对视，她只觉得地尴尬，但她又无话可说。

毕竟，昨夜的事情，是她与沈录你情我愿的，没有任何强迫谁谁的意思。

就是有些尴尬罢了。

“你醒了？”沈录盯着阮凝，瞧着阮凝这般模样，竟觉得有些好笑。

阮凝咽了咽口水，尴尬地抿了抿嘴，还在想如何回答沈录，毕竟发生了这种事情，她始终觉得有些尴尬。

“你饿了没？寡人叫人备菜了。”沈录轻轻抽回手臂，坐了起来，目光却依然定落在阮凝身上。

“嗯……多谢陛下。”阮凝眨巴眼睛，又盖上被子，总觉得尴尬至极。

“需要寡人为你穿衣么？”沈录早已为阮凝拿来衣服，沈录递了过去，眼神闪烁盯着阮凝。

阮凝坐了起来，拉了拉被子，瞥了几眼沈录递来的衣服：“多谢……你放在那里吧，我等下就穿了。”

“怎么？看都看了，你还害羞么？”沈录裂开嘴一笑，又坐到阮凝旁边，脑袋轻轻地贴了过来，闭上双眼缓缓往阮凝靠过来。

阮凝干咳了几声，往后挪了挪，尴尬笑道：“陛下，时候不早了，咱们去吃饭吧？正好我也饿了。”

言毕，阮凝轻轻地推开了沈录，在沈录的胸前轻轻地戳了戳。

沈录睁开眼睛，定定地望着阮凝，眼底闪过失落，他站直了身子，轻轻地应了一声：“好。”

阮凝不好意思地冲他一笑，而后别过身子，瞧着影子的主人不动半分，阮凝也僵持在那，穿衣进度不见丁点。

身后的人似乎察觉不对，可仍然没有要走的意思。

“需要寡人为你穿上吗？”

“不用了，不用麻烦你了。”阮凝赶紧摇头，生怕沈录坐了上来，给她穿衣。

沈录调皮一笑，一下子就坐到阮凝的旁边了，别过头看向阮凝：“看都看过了，害羞什么呢？”

这话一落，惹得阮凝满脸通红。本来气氛就尴尬要死了，这傻逼沈录这样说，搞得阮凝更没法待在这里了。

阮凝瞪了他一眼，而后也不管其他了，迅速穿上衣服。

正如沈录说的，看都看过了，又何须在意此时。

很快，阮凝便穿好衣服了。

沈录一直盯着阮凝，眼睛没有一刻移开过。

“好了，陛下。……陛下？”阮凝坐在沈录旁边，瞧见沈录走了神，便在他眼神挥了挥，不想沈录仍是没有回应。

陛下？陛下，陛下，陛下？

似乎有什么声音在耳边吵。

沈录只觉吵闹，他便捂着脑袋晃了晃，可那声音仍是不减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