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人的头盖骨……”陈女士看着这些佛牌，手都在颤抖，“把它挂脖子上，不敢想象啊！”方刚笑起来，说材料都是用来附灵的，只要做入门成功，不用天天戴着，放家里，放包里也一样。

陈女士咬着牙：“好吧，那我试试！”方刚说这个要贵两千块钱，如果有效果你再给我不迟。陈女士点头，“钱都是小事，主要是效果。四天后我在无锡还有个讲座，看到时候怎么样吧。”

转眼四天过去了，陈女士称她有些发低烧，浑身不太舒服，睡眠也不好。方刚笑道：“这是好事，说明你跟佛牌有通灵！”

陈女士问：“是鬼附身吗？”方刚说也可以这么讲，但你不用害怕，那不是被鬼缠住，是鬼在巫师的法力控制下，要对你进行帮助。陈女士半信半疑，当天，她带着方刚乘火车来到无锡，也是一所大学校园，继续开始讲课。

这次，陈女士换了讲课的内容，方刚觉得她不光只有一套稿，应该有数套。陈女士脸色不太好，神色也有些憔悴，别人也许看不出，但方刚对供奉邪牌阴物的人见得太多，比较敏感。在先说了“三纲五常”之类的常规内容之后，陈女士说：“我相信，在座的女大学生们，很多都已经有过性经验了吧？”

“有——”不少男大学生都在起哄，所有人都笑了。

陈女士也笑笑：“我要说的是，有过性经验的女大学生们，要注意。三个男人的精液混在一起就是毒药，这种毒药是无解的，能让你们患上各种妇科病，看再厉害的医生也不会治好！”

众皆哗然，大学生们互相看了看，尤其一些女大学生，表情很复杂也很惊讶。方刚觉得新鲜，暗想这个理论还是头回听说。陈女士继续讲：“女人穿那么少，衣不蔽体，就会引起天灾和人祸，所以现在才这么多海啸啊、地震啊、洪水啊，都是因为你们穿太性感太暴露了。”

“真的假的啊？”坐在方刚旁边的一名女大学生低声嘟哝着。

陈女士说：“我始终在讲女德，什么叫女德？千万别觉得女人跟男人一样，什么都可以做，这不是男女平等，是淫乱！女人就要做好本分，比如你跟丈夫吵嘴，丈夫打了你几下，不要认为这就是家暴，哪来那么多家暴，你以为男人都是变态啊，那是好事，忍让才是大智慧。你看那些练武的人，是不是个个身体强壮，哪怕武艺不到家也是，为什么？练武就得挨打，挨打就是最好的锻炼，所以，那些经常被丈夫动手打的妻子，身体就比别的女人更好，更不容易生病。”

这下所有人都在议论，方刚忍不住笑，坐在他旁边的几个大学生也跟着笑起来。陈女士严肃地说：“不要笑，这是真的，不信你们可以打听打听身边经常跟丈夫打架的有夫之妇，看是不是这样！”

“再说衣着暴露，”陈女士说，“你穿得少就是性感，就是美吗？一点也不美，那些被强奸的女人，基本都是因为穿暴露引起了男人的性欲。你被强奸了还美吗，那就是在给祖先丢脸！”

这时，有个女大学生问：“如果是冬天呢，或者不是因为女人穿得性感漂亮而被强奸的呢？不是所有的强奸犯都因为受害者穿的少吧？”

陈女士笑答：“当然不能全是，有的男人他上了劲头，就算你穿大棉袄也要强奸你。但那同样是女人的罪过，只要女人被强奸，就是在辱没祖先，就该自杀。”

在座的人更加哗然，方刚撇了撇嘴，心想这都是什么奇怪逻辑。陈女士说：“所以，女人一定不能穿太性感，还有化妆和整容，那不就是为了勾引男人吗？我还看到有的女孩戴着什么美瞳，真恶心。你们要记住，在嫁给丈夫之前，你们必须是处女，否则就跟妓女没任何区别！”

“胡扯……”有的女学生忍不住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