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舍得再阉你一遍呢?走走走,今日不醉不休呀!”
赵高脸上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咬牙切齿道:
“好!不醉不休!”
两人在大厅之中坐定,流水般的菜肴便端了上来。
只不过都是些粗茶淡饭,加上简单的烹煮,让吃惯了珍馐美食的秦风,完全没有兴趣。
秦风硬着头皮,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气氛也就渐渐熟络起来。
借着酒劲,秦风醉醺醺的上前,趁着赵高没有防备,一把搂着他的脖子,笑吟吟道:
“老乡啊,我听人说,你要弄我?”
赵高耸然一惊,破口大骂道:
“是哪个王八蛋毁谤我呀!这是妄图拆散你我兄弟二人的友谊呀!
好兄弟,你可千万不能相信啊!”
一边说着,他一边尝试着挣脱开来。
奈何秦风的力气之大,再加上锁喉的天然优势,竟是让他完全挣脱不开。
秦风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甚至五指并拢,在他的咽喉处比划了比划,笑道:
“我自然是不会相信,你可是我的挚爱亲朋,手足兄弟啊!
谁害我,我都信;但唯独你,我不信!”
赵高当即感动的端起酒杯,语无伦次道:
“好兄弟!都在酒里!我干了,你随意!”
秦风顿时笑的更开心了,说道:
“但是啊,老乡你不跟我说实话,我很难过。
最近盖聂教我一套指法,能够轻而易举的捏断人的喉咙,你要不要试一试?”
赵高心中大惊,若是换了别人,他肯定不怕。
但若是秦风,他是真的拿不准啊!
此人遇事完全不按常理出牌,若是真的一不做二不休,把自己给捏死了,那岂不是血亏?
赵高心思百转,一咬牙,心想只能对不住李斯了!
他当即重重的一拍桌子,哭天抢地道:
“我对不起你啊老乡!就在你回来之前,那些劳什子王公贵族、文武公卿凑一起,说你功高震主,要弄你!
我是拼死阻拦呀,结果你猜怎么着?”
秦风玩味的看着赵高,配合道:
“怎么着?”
“李斯那狗贼上来就给我一个大逼兜啊!你知道一个大逼兜对我这样的老实人意味着什么吗?
太让人难受了呀!呜呜呜!
但我还是为了你据理力争,奈何人轻言微呀!”
看着赵高那副情真意切的模样,秦风笑吟吟的松开了胳膊。
他此番前来,无非就是想要从赵高嘴里要个名字罢了。
李斯,正是他想要的那个名字!
不管是不是真的,让他俩先狗咬狗,才能缓解自己的压力!
秦风吃饱喝足,醉眼朦胧的站起身来,笑眯眯道:
“今日与高子哥相谈甚欢,奈何小弟不胜酒力!
改日再约,改日再约呀!”
赵高也是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笑道:
“嗨!秦兄这是哪儿的话!你可是海量呐!
不用改日,有时间,就来哥哥我这里,咱兄弟继续喝!”
“不愧是咱老乡啊!就是会心疼咱!
小弟穷啊,连个暖被窝的都没有。
人家打仗都抢小娘皮,奈何咱大王不让,真是气煞我也!”
秦风感动的握着赵高的手,摸了摸腰后面挂着的火之高兴,结果没摸着,不由疑惑道:
“咦?宝贝呢?”
赵高一愣:
“宝贝?宝贝在敬事房挂着呢!”
秦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