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福站在旁边，瞧到的场景却是老祖父看着一对孙子孙女玩闹。

这温馨不止是花田里的，还连带着亭子里，并没有把年迈的老皇帝排除在外，所以同样的感慨，成德帝不觉得孤寂悲伤，唯有感慨。

老太监笑了笑，回了一句，“这般的热闹，宫里也很久没有过了。”

老皇帝听出了老太监话里有话，含笑斜了他一眼，笑骂道，“你倒是会接话，照你这么说，这热闹的何止宫里，宫外不热闹吗？沈序呢，还没进宫？”

鸢柠站在花田边，到底是嫌弃这脏脏的泥地没下去，任凭狡猾得像小狐狸的某只小坏宝宝怎么嘲笑她。

小宝宝跑进花田深处了，鸢柠还犹豫着皇上在这，要不要装装样子跟进去，却先听到了成德帝和明福的对话，心里一“咯噔”。

鸢柠耳聪目明，比一般人耳力好，这边围着的几个椒元宫的公公们都没瞧见，只顾着看小宝宝玩闹呢。

昨儿那个叮嘱小宝宝要远离三郡主的守门公公也在，鸢柠想了想，还是揣着心虚，状似闲聊地轻声问他，

“林公公，我们初来乍到，有许多不懂，昨日偶然听到有几位宫女姐姐在讨论一位叫……‘沈序’的大人，不知这位大人是……？”

林公公听到鸢柠的话，笑眯眯地看向了她，绿豆大的小眼格外亮地朝她勾了勾。

鸢柠对上这眼神，正一阵莫名其妙，就听林公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