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世界末日来临了,老子灌一瓶二锅头,闭眼脚一蹬,也就行了。
天塌下来,有个子高的顶着,多大的事儿?
但问题是,现如今我成了那个“个子高的”——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我最怕的,就是自己没做好,害了大家。
……
我在心里不断地盘算着,重复推演。
结果窗外传来一阵动静,我扭头过去的时候,就瞧见包子从窗户外翻了进来……
十八楼啊我这是……
大姐,咱不能光明正大走门吗?
我忍住想要翻白眼的冲动,挤出脸上的笑容:“来了……”
包子余怒未消,气鼓鼓地说道:“吃饱喝足了,准备睡觉了?”
问:面对着刚出锅、着急上火、热气腾腾的包子,该怎么办?
当舔狗,无休止的道歉与解释?
不!
当然是rua她呀……
可劲儿rua,一直到它松软了、不那么烫了为止!
咳咳咳,我说的是正经儿出笼的包子。
一阵男女之间的“拉扯”,包子揉着发肿的嘴唇,嫌弃地说:“你干嘛啊,这么肿,要是给我家母上瞧见了,一眼就能看出我们之间的关系来……”
我也很无辜:“是你先咬我的啊……”
包子气呼呼地说:“我咬你你就咬我?还有你,真流氓,啥也不说直接上嘴……哼!”
我更加委屈说:“我流氓?是谁先伸的舌头?”
满脸通红的包子又羞又恼,终于使出了大招——用铁手,伸向了我的腰间软肉,使劲儿一拧:“你还说,你还说……”
我忍不住哇哇大叫:“痛、痛、痛……”
我大声求饶,包子越发得意,还问起了一个扎心的问题:“你跟那个小米儿,到底怎么回事?”
我咬死不松口,然后开始了苦肉计,直接闷出一口血来。
这一下,终于把“撒娇”的包子给镇住了,赶忙关心起了我的身体状况……
至此,我终于将包子给稳住了。
两人一番腻歪,我开始给包子诉苦,讲起了这一次灌江口洞天之行,到底有多么的危险和可怕……
结果没等我讲完二郎真君与九头虫千年之战呢,房门又被敲响了。
这个时候的我,手已经放在了包子柔软的腰上……
咳咳咳,这大半夜的,怎么还有人啊?
我有些不耐烦地往外面喊了一句:“谁啊?”
门外走廊,传来了钢局的声音:“是我。”
得……
甭想睡了。
我很是无奈地看了包子一眼,包子脸有些红,直接转身,躲在了窗帘后面。
我说:“没必要啊,钢局是老朋友了……”
包子说:“我不,他回头,会跟我母上讲的……”
得,这么怕自己母亲吗?
我等包子藏好了,这才过去,把门打开。
门口,钢局和马贾,已经门口守候。